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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肉疼 (第1/2页)
“都对?”李寄接过花弥生递过来的银票,皱皱眉,“这玩意儿......” 他想来只对真金白银感兴趣,银票......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总觉得没有真金白银来的实在,拿在手里没有沉甸甸的负重感,空落落的。 “若是拿真金白银啦来,恐怕得拉两辆马车,也不方便,这些银票我都看过了,山下随便哪个钱庄都能兑,主要是钱都在你身上,你心里不也踏实。” 李寄把银票往怀里一揣,隔空冲看不见的张生摆摆手,“咱们的生意这就算成了,我先走了。” 张生心里盘算着什么,掀开轿帘,对他也摆摆手,“今后有生意还需常来常往,大当家莫要忘了我。” 还常来常往,他是专门打砸抢烧的,又不是做生意的,若非有用,实在没必要再来往。 看着挺顺利,不过回去的路上,花弥生心里却直打鼓,张生对她跟李寄之间的事似乎非常了解,甚至知道她托徐娇娇把老爹送出乔安镇的事,她说她想帮李寄,可他们不过第二次见面,关系只限于买卖,她想帮李什么?既然是帮,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李寄? 她想不通,坐在马背上,间或皱眉,间或敲敲脑袋想帮自己开窍,但都一无所获。 李寄转头在跟吕不容交谈,说完看向她,“刚刚你跟张生都说了什么?” “啊?”她回过神来,这个张生神神秘秘,说话也高深莫测,她一瞬间思绪飞转,对上李寄的质问,却是摇头,“没说什么,她叫我仔细看好银票,说银货两讫,当结清,若是回去之后银票出了问题她这儿概不负责。” 李寄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苟,恨不能把脸贴过去,“真的?” “不信?”她撇撇嘴,“除了这个我们还能说什么?我们互不相识,一个连脸都不露的女人,跟她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男人。” 他嗤了声,“跟男人你就有的说了?” 花弥生咧出个假笑,“那就不好说了,张生虽然不露,但看得出是个博学广识的人,若为男子,一定是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 “谦谦君子?”他咬着牙嗤她,“狗屁的谦谦君子,拿把扇子,不管春夏秋冬都摇啊摇的,会背几句诗,说话咬文嚼字的就是谦谦君子了?有个屁用,君子也不禁打。” 人家咬文嚼字说话那是高雅,他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还看不上人家识字儿的,这种人就不能跟他较真儿,你真要拿道理跟他讲这讲那的,他能用他“不识字儿也能活”的一大堆歪理砸死你。 既然争辩无用,花弥生干脆沉默,张生的话想不明白就抛诸脑后,一个她完全不了解的人,跟这样的人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她把你摸得一清二楚,你对她一无所知,难保她不是准备背后插她一刀。 她能这样想,把她了解的一清二楚的张生自然也能猜到她的想法。 外面侍从吩咐人抬轿回府,路上问她,“小姐,那女人没有应允您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