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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第2/2页)
识吃了痛招,眉拧成一团。 听他痛呼, 尤酌沾沾自喜,腰眼可是人体最虚弱的地方,假道士身上还真是硬邦邦的,腰眼也不软,不用点手劲下力气,还拧不动他。 见他吃瘪,尤酌偷着乐。 郁肆冷笑,腰侧的痛楚一阵阵传来,他就知道对这个爪子很锋利的小娘皮,就不能用哄的招数,怎么就忘了呢,她最擅长的招数便是蹬鼻子上脸。 “尤酌,本公子好生好气哄着你,不领情?”他一只手捞住她的腰肢,一只手寻上她的耳垂,抱着小惩的想法,使劲一捏。 尤酌的耳垂本来就软,她不似别的人,把她穿通了,挂着一些好看的耳坠,上面莫说是耳洞,就是小小的痣,都寻不见一颗。 “你居然捏我?” 她今日就要大开杀戒,先将他的毛给剃了,再把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以儆效尤! 郁肆讥讽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谁先捏谁。” 得,论起理来,她就从来没赢过呗。 费什么口舌,尤酌发了怒,“你滚下去。” 郁肆越发贴近她,两只手像长在她身上似的,牢牢缠住,“你我共生,要滚也是一起滚。” 耍起赖皮了。 郁肆很少与人辨这些,遇上尤酌,嘴里的荤话总是忍不住往外蹦,说不清到底是喜欢看她的红脸蛋,还是他本身就有的恶趣味,总是他爱逗弄尤酌就对了。 “不要脸。” 男人埋首在她的颈间,“嗯。” 还不忘记好生提点几句,“这句词你说过许多遍了,还有没有别的话,本公子洗耳恭听。” 尤酌气得不理人。 郁肆丝毫不放过她,追着说道,“骂人都不会,你还会做些什么?” 这句话好似在哪里听过,尤酌细细回想,之前在平津侯府的时候,她是不是嫌弃了郁肆,与他说过,“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如今风水轮流转了,她被吃得死死的。 一身绝学到他面前全没了用武之地。 “日后出去被人欺负了,本公子不会帮你。” 尤酌在心里暗道:谁要他帮。她还是没憋住,呛了回去,“手脚功夫不行的人,也只能骂骂人过嘴瘾了。” 这是说他无能,打不过她? 郁肆岂能让她占便宜,猫儿不乖,该训还是要训的。 他默不做声,捞了一只手摸上她的耳垂子,尤酌瞬间正襟危坐,见她终于乖觉那么一丁点儿,清冷的声音顺着响起,“究竟是谁手脚功夫不行?” 尤酌欲哭无泪,在心里默默承受着,她实在没脸面对已经去世的师父,到底是她无能了,不是她不用功不成材,实在是这条老狐狸道行太深了。 师父啊,你徒弟的八十一般武艺夭折了。 师父去得早,不然又要再被拧一次耳朵,她的耳朵最是脆弱最禁不起折腾,也就指甲盖大小,可怜见的,偏成了最遭罪的。 郁肆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只当她被欺负乖了,看着她可怜巴巴,郁肆决定给她上一口糖吃,“明日给你买糖葫芦。” 说是买,不过是他亲自去做。 尤酌抬了眼皮子,想起糖葫芦的滋味就觉得解馋,“那我要两串,不,三串。” 郁肆嗤笑一声,还提上要求了。 “就一串。” 尤酌不依,她只当糖葫芦是买的,“我又不是出不起银子,你当个跑腿的,多给我带几串怎么了。” 郁肆懒懒说一声,“不行。”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尤酌一听他这个不容置疑的语气就觉得被压迫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她养的阿猫阿狗,要求着他给赏吃的。 搞清楚局势,他现在睡的可是她家的床榻,已经不是在平津侯府了。 “你若是不愿意帮我多带几串,我自己去买。 说完,她觉得不解气,“平津侯府的世子爷手脚金贵,自然不是随人差遣的。” 郁肆从来不喜欢平白背了骂名,他抱着温软香玉很久,总要讨些利息。 “尤姑娘明白就好,本公子的利息不低。” “三串糖葫芦给你带了,你打算拿什么给我当跑腿的小费。” 尤酌正要说付银子,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郁肆哪里能想不到她的招数,淡淡说道,“本公子不缺银子。” 这就是使唤不动了。 尤酌岂能让他爬到头上,她又不是没有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