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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第1/2页)
他比郁肆矮了,声音却吼得高。 郁肆不杀他,他旋转剑尖,挑破他的皮肉,避开他的脉搏,“本公子有没有种,你不必要知道。” “区区一个局外人。”实在一针见血。“自取其辱取上瘾了。” 尤坛怒了,什么叫局外人,他不是! “你他娘放屁!你就是个表面君子。” “连你寻来的剑,都是本公子的东西。” 这把剑是郁肆赏给清默的,严格意义上讲来,这把剑还真是郁肆的,尽管尤坛从清默的手中抢来了。 它也是属于郁肆的。 郁肆哪里不明白,他从来都知道,这个人肖想他的猫儿。 这句话简直扼住尤坛的喉咙。 他最听不得这句话。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成一团,尤酌拼了命地嘶吼,“郁肆!.........住手!” 尤坛脸上的表情都崩塌了,他恨不争气的自己,也恨不争气的尤酌。 她嘶声力竭喊这个狗男人做什么?! 他不相信自己能够打过他是不是! 尤坛扭头就见到匍匐在地上的尤酌,他终于察觉出不对,郁肆比他还要快一步。 手里的剑被他甩开,一个剑步冲上去,扯掉披风的斗篷,看到一张苍白到透明的小脸,唇的血色都被拔干了,脸上都是冷汗,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 郁肆脸上爬满了慌张,他的声音都在抖,“猫儿......你哪里不适..?” “肚子......疼......” 郁肆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将人从地上抄抱起来,施展轻功离开。 他头次来赵依的医馆,是靠旁人指路。 “闪开!” 他脸色沉沉,好似要吃人一般。 排成队伍,等候看病的人都被吓到了,不明缘故,以为出了什么急症,连忙让出一条路。 赵依正在把脉,药童簇拥着郁肆抱着人进来,“师父,送来一个病患,您先看看她。” 这位公子生得俊俏,怎么唬着一张脸,要吓死人。 “去开方子吧,私下注意一些,少吃凉的。”赵依写了一张药方子给把好脉的病人。 抬头见到郁肆,怀里裹着的那个,脸色骤变,这不是她家娇花吗。 赵依连忙迎上去。 浅青色的的披风,还是之前她给尤酌买的,浅青色料子,嫩芽抽条的那种绿,料子才出来的时候,江南一阵风靡,赵依便托人给她裁了一件披风斗篷。 早上不是好好的,现下是怎么了。 “快!将人放下。” 赵依才摸了脉,就知道是动了胎气,“快去熬安胎药。”吩咐了药童,她去拿针包。 安胎药三个字,郁肆听得分明,他僵站在原地。 赵依拨开尤酌的披风,微微隆起的小腹,他也看的清清楚楚,尤酌怀孕了。 尤酌怀孕了! 他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在这一刻,被这个消息砸得发懵,砸成了聋子,脑子里都是孩子,怀孕的字眼。 他当爹了...... 他有孩子了。 尤酌和他的孩子。 虽然他在平津侯府早做了算计,这一天的来临还是让郁肆被雷劈了,几欲失神。 她叫郁肆把人扶起来,喊了两声,他才有反应。 清了场子,放下垂帘,还好之前配的安胎药丸,还有一些,连忙给尤酌喂了一颗,将她的头发拢到一边去,给她针灸。 孩子不足三月,很容易动了胎气。 尤酌虽然喜欢胡来,对这个孩子她还是上心的,从事小心不说,就连吃食也注意,怎么突然动了胎气。 给尤酌喂了安胎的汤药,看着她睡下。 赵依叫郁肆出来。 “郁公子,你对我的侄儿做了什么,她怀孕了,禁不得颠簸。” 郁肆透过朦朦胧胧的窗纱,看着熟睡的尤酌,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词穷,觉得说不出话来。 也是头一次逃避别人的目光。 “我不知道她怀孕了。”话里有认错。 郁肆没有看赵依,终于知道怕了?也不知道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