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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第2/2页)
” “嫌本公子沉?” 才刚刚消了一半气儿的男人, 又要开始了。 尤酌披着披风, 虽然线散了, 但是披风还是将她拢着, 她隆起的小腹, 郁肆没有看到,他就那么看着尤酌。 他有些日子没有认真看到猫儿了。 脸圆了一些, 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可不就是沉嘛。”浑身的肉结实得像木头铁块一样,推都推不动, 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尤酌很小声的嘀咕, 她捂着嘴唇,说话又说得含糊不清,郁肆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他甚至不用猜,也能想到她绝对是在骂他,猫儿嘴里还能听到什么好话。 她的那张小嘴,喋喋不休也很烦,不必多说,天生来就是给他亲的。 尤酌实在不想和他说话, 郁肆不仅是个假道士还是个臭流氓。 “你先让我起来。”这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难保臭流氓不会兽性大发。 郁肆头一次不与她为难,起身了还特别好心给她让位置,拉她起来,尤酌也不听他客气,借助他的手,挺起身子,她才迈出一个步子,郁肆拉拽住她,居高临下看着,披头散发,菱唇红艳的少女,“去哪?” 尤酌甩他的手甩不开。 转过身负气道,“不关你的事情。” 郁肆冷哼一声,“不想与本公子好好说话,那就不说了。” 很正常的一句话,尤酌听着觉得害怕,她想起刚才的事情,连忙又捂住了嘴巴,就这么防备地看着他。 两人又僵持了一会,郁肆入定一般,也不虚慌,尤酌怀着身子站不稳,才站了没多久她就累了,房内的布置很齐全,软杌子,软塌子,小椅子,板凳都有,唯一就是离尤酌很远,理她近一些的床榻,她不想坐也不敢坐。 郁肆不松手,她一走郁肆就拽她,好似一颗木桩子,被牢牢钉在了原地,“你走也不走,能不能别栓着我。” 尤酌完全不想看他,撇开头,没好气骂,“无赖。” 不想看他的那张脸,流氓长成他这副模样,还真是给流氓圈长脸了。 搓着她的手不放,不是无赖还是什么,怎么这么烦,她当时眼睛瞎了,没看清他是一个狗皮膏药,粘上了就再也甩不开,这是何等的苦楚。 “你还想跑第三回 ?”郁肆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真心觉得自己听不得尤酌说话。 事不过三,她敢说是,他一定会搞死她。 上天还真是公平,给了她那么红润柔软的小嘴巴,尝起来是甜的,呛起人来是辣的,向真之前说她是辣椒味的小甜糕,还真是半点没说错。 “跑什么跑,跑什么跑。”说话那么难听,她不现在酒坊住了,管他什么事,怎么什么话落到他的嘴里,就成她的错了。 搞清楚事实好不好。 尤酌运内力,势必要与他一搏。 论起真刀实战,郁肆的确是打不过尤酌,但是他修的外门心法,内功心法乃是一绝,尤酌的武功强主要强在剑式,她的朝歌云剑相当之快,再加上她身子轻盈,轻功了得,擅长缩骨,寻常的人优势没她好,自然也就打不过她。 郁肆捏住了她的骨头腕子,她就是想缩骨脱手,也找不到门路罅隙。 “我不跑,你先松开。”硬的不行,那就软着来。 郁肆问她,“你要去做什么。” 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话当然不能这么讲,尤酌撇脸对他笑,“找地方坐呀,郁公子身高体壮,就是站上一天一夜也没有关系,但我不过就是个弱女子,怎么好跟您拼呢。” 郁肆看她的模样也不像撒谎,他知道尤酌娇里娇气,站不住也是情理之中,牵着她往桌边走,用脚勾过来圆凳给她坐下,手依然不松。 尤酌也乐得清闲,直接使唤上了,“我要喝水。” 郁肆岂能看不出她的意图,“你的另一只手残了?”毫不留情,这就是不想帮忙。 尤酌岂会怕,她斜眼瞪他,“你松开我!” 郁肆用行动告诉她,要想松开没门。 “水壶很重,我一只手提不动。” “.........” 郁肆置若罔闻,反正就是不搭理她。 尤酌水也不想喝了,要和他撕战,“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缠字一出口,小娘皮的脸皮瞬间就厚了。 直言不讳,“郁肆,你不会爱上我了吧。”穷追不舍,到底是为了什么,种种迹象表明,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既不是为了孩子而来,那是为了什么而来,为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