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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第3/3页)
从腰间取出一个暗器,欲戳瞎尤酌的眼睛,谁知道小娘皮更快呢,以真气将长针凝在空中,她咬牙切齿,渐渐使力,把尤坛的手腕骨子都拧歪,他疼的对天长啸。 这会子倒是不装孙子了,什么话都骂的出来。 都是在胭脂巷呆久了,耳听八方听来的,什么,“小浪货,骚/蹄子,□□花,水蜜桃,抽死你......”之类的塌上用语,他手腕子疼极了,也不求饶,张着嘴巴乱七八糟的骂。 小娘皮这厮也是个惯会整人的,对付这种市井赖皮,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生不如死,她厉着声气说道,“死有什么可怕的,我先折断你的手脚,把你的子孙根切了,扒光你的衣裳,挂在水河桥上,你的血会滴到水里,慢慢流干,那声音多悦耳啊。” “让过往的人都瞧瞧,噢,对了,你适才说的身世多感人啊,我请人刻成字牌,系着一根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供来往的人鉴赏好不好,让别人也叹叹,指点指点你可贵的气节,不怕死啊那还不简单,我也舍不得你死啊,赖活着呗。”她说着另一只手还拍打着尤坛的脸。 一下比一下重,她的掌心都红了,就是不停。 尤坛越听,眼睛瞪得越大,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子。 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就这么纯纯地看着你,眼底的认真和流露出来的狠厉,煞人的狠戾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年芳不大的女子身上呢,既矛盾又觉得合适。 让人觉得热血沸腾,仿佛这是她本来就该有的,是她眸光天生带的光彩。 有一瞬间。 尤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他服了,手腕骨疼的冷汗直冒,他喊,“女侠饶命。” 尤酌留他一条命,将他带回酒坊,给了个名字。 教了他几手招式,充当酒坊的掌柜,跑堂,打手,即收银子又擦桌子,还要掌后厨的勺,时不时还要给小娘皮捏捏肩膀。 尤坛刚开始学了几招,想要出其不意的跑走,但都被小娘皮抓了,回来就是一段好打,他皮糙肉厚,虽然打不死,但小娘皮专挑命门下手,外表看不见,内里疼得要死。 第二日还要照常抬酒,摆桌子。 偶尔手松了,酒要是摔坏了,又要挨,尤酌下手不留情,尤坛后面也就乖了,小娘皮说的对,他就是欠揍,揍揍就老实了。 尤坛后面不想跑,也不是她嘴里说的这样。 酒坊对他来说算是有了个栖身之地,他再也不用风餐露宿,睡街头担心被人赶,睡树上担心掉下来,不用偷,还能吃饱饭。 这一待,就是一年多。 “过来搭把手。” 赵依背着人进来,尤坛忙上去扶,看着平时生龙活虎的小娘皮,奄奄一息,紧张问,“她怎么了。” “不是说去梁京玩乐,如此倒像是参加什么武林高手会了,被人打了还是被人害了?虚弱成这样。” 瞅着这模样,脸色苍白,倒也没怎么,到底是怎么了。 赵依白了他一眼,尤坛连忙把人扛上去,赵依插着腰在后边说,“你慢点!” 这一路来,她都不敢走太快,也不敢扶着,只能背,又怕压着她肚子。 沾了软枕,闻到久违的香气,尤酌终于安稳了一些。 尤坛坐在塌边看她,“怎么瘦了?” 身上本来就没几两肉,瘦成猴样子,还能不能给他个后空翻。 赵依写了一个方子,递给他,“去抓药熬,越快越好。” 尤坛不识字,他看不全,但以前赵依经常给他写跌打伤筋骨的药方子,有些字眼儿很熟悉,这张方子上面的压根儿就不是那些个字眼儿。 难不成被人下毒了。 抓药的时候,尤坛多嘴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