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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2/2页)
情做不出来。 叫她少抛头露面,即使着男装也不保险,身段总瞒不住,遇到眼光毒辣的,一准露馅。 酒坊下边有个大大的地窖,尤酌时常躲在里面酿酒,也幸亏她专注,待得住,甚少出来。 假道士似乎很痴迷,爱不释手一样,他喜欢玩很多的把戏,几乎每一寸地方他都碰过。 “我还疼。”小娘皮开始打感情牌,企图唤醒某假狗的良知,“手都抬不起来,你肯定不会尽兴的,咱们不若改日吧。” “没关系。”郁肆满不在意,敞开自个的衣襟,“不用手。” 他的线条极完美,尤酌看着咽了咽口水,清丽丽的眸子里盛着害怕,紧张,无措,她缩着往后退。 姑姑到底何时才来,若是再不安排好,她只怕放手与之相搏,也迟早死在假道士的房中。 小娘皮的裙裳,剥落在地堆成一摞。 窗楹大开,屋内很亮,她抬起酸疼的手环臂作成一个自我护卫的姿势。 是凉的,也是羞的。 若是别人,定会血溅当场。 郁肆却是她杀不得的人,他背后的靠山牵扯梁京都朝,平津侯府,杀了他,自己全身而退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怕江南也难逃厄运。 届时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就惨了,绝对不能连累姑姑。 她不能做事不计后果。 尤酌抗拒极了,她往后一直想往后逃,可桌面逼仄,脚又这般屈着,她此番挪,几乎挪不动半寸。 郁肆睥睨着她的眉眼,良久之后,笑出声,“别怕,我会很轻。” 向真在门外守着,用手接雨感受雨落。 忽然听到屋内传来的几句声响,很熟悉,他贴着耳朵听墙角,虽然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但忍不住八卦的心理。 公子的墙角啊。 听一次少一次。 可惜窗楹的薄纸不能戳破,他没那个胆子,要是被公子发现,会死得很难看。 向真听着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声音。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公子向来都不是重欲的人,这几日却纵情放任,简直时时呆在里面,那尤酌小婢女,再怎么国色天香,公子何必犯得上这么做。 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向真跟在郁肆身边很久了。 对他一些脾性有了解,尤其他做事情,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去做一件事情,公子做了就肯定会有他的目的,并且会留后招,防对方的后手。 看看这个小娘皮的就知道,公子对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又是念珠化功,又是抵死缠绵的。 化功是为了让她没有反搏的力气,能够一直留在公子身边,那公子整日缠着她做什么,看公子这般样子,还很是猴急,公子做什么事情猴急过,不都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吗。 既然功已经化了,公子难不成还担心小娘皮反水,出什么意外? 想不通。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 雨势很大,向真和清默把热水抬到门口,尽管打着伞,但是鞋靴几乎湿透了,他们在门口等了许久,也听不到郁肆出声唤水。 郁肆说的温柔,也就是平时慢了那么一点点,到了关键时刻,身上的狠劲头是半点儿没散。 尤酌哭了一个时辰,是疼的,也是被磨的。 他说的温柔,竟然是在门口磨来磨去。 吊高她的兴趣点,还要威逼利诱听她亲口说出来,开口问她,“要不要,想不想。” 尤酌难受啊,那股酥麻的感觉,跟前几日中的药,有什么分别,不过那时候比现在要好,至少她是迷糊的,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却是清醒的,那么羞耻的话她怎么说的出来。 郁肆天生的坏,那双好看又妖冶的眸子,盯着看久了,会让人沉沦。 尤酌不敢低头,她娇娇啜泣,一言不发。 郁肆不给她,还使劲用手磨来磨去。 “酌酌今日若是不说,那我就凶一点。”说罢还非要叫她亲身体会到,贴在修长旁边,挨着的那灼热,吓她一吓。 小婢女的修长,细,直。 她即使不动不动,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成长。 假道士身上带来的棍子,简直不敢看,实在可怕。 他总是能准确捏住她的软肋,作以威胁。 终于她哭着说,“想。” 一个字,足矣。 藕粉色圆润的足趾忍不住蜷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这会子的小婢女,早就眼皮都抬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