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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第1/3页)
“等得等得,子离慢慢来。”冯其庸搬椅子坐下,只要别让他与合善独处,他宁愿待上一天。 合善跺脚,“要等多久!现在已经是正午了,若是再等久一些,岂不是耽误我们回去试喜服。”提到喜服,她的眼睛蹭蹭亮,“其庸,我们下次再来侯府玩吧,先回去试喜服好不好,郁公子要批注道经,批注道经讲求心静神凝,我们帮不上忙也别打扰他。”她嘟嘟嘴娇嗲道,“好不好嘛?” 冯其庸看着她的脸,胃里一阵翻涌,着实要吐了。“公主.........”他从前是最爱看美人撒娇撒痴的,如今可能会成为他一生的噩梦,怎么能有人这么丑,做出来的动作也那么戳,辣眼睛得紧,抵不住快吐了。 郁肆看到幔帘后面的人,动了动手指头。 尤酌的确睡得不太平,她感觉到有人在耳边一阵一阵的说话,快吵死了,但她着实困啊,不想睁眼,努力忽略耳边尖锐的声音。 罪魁祸首没有收敛,她没有耐性了,她觉得郁肆就是故意的。 不能朝冯其庸发火,自然就是朝郁肆开腔。 于是合善耍起公主脾气,她一把抢过郁肆手里的拿着的《易经》摔到地上,“看什么看!你到底陪不陪我和其庸,说句准话,在这里装什么装。” 向真脸都绿了,连忙把地上的书捡起来,捋平整递过去,生平第一次有人敢摔公子的书,他看合善目光都带着敌意。 侯爷掌率三军,就是圣上也要给几分薄面,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郁家,何来当今的盛世,何来梁京城的安宁。 论起真正的地位来,就是圣上在这里,合善也要恭维几分与郁肆说话,她从小骄纵惯了,不知道这些,更不懂朝政,只觉得除了几个和她排字辈的皇子才算是平等的,别的人在她面前都不够看。 “子离......”冯其庸实在没想到合善的脾气这么差,当即就摔了脸子,完全不给郁肆面子。“公主......” 这门亲事拟不成了。 合善这个没脑子的,谁娶了谁倒霉,搞不黄这门婚事,他出府就要和他爹说清楚,亲事结不了,娶她回家岂不是祸害门楣吗? 郁肆的目光定定看在合善的脸上,眸子里淬了冰一般森冷阴寒,合善入屋第一眼看他,不争气地倒退了一步,她怎么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好可怕。 尽管想着不必怕,自己是公主还要怕他不成,但仍然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这人面容生得妖冶,气质也邪,他没说过几句话,合善没看他,还以为是那种呆头鹅,谁知道像个还俗的妖道。 “你看什么!”合善梗着脖子,干声说了句,怂了往往冯其庸旁边站,“其庸在这里,你还想打我不成,我可是公主,你就算是平津候的公子,又能如何,纵是你爹娘见了本公主也要福身见礼。” “公主...你别说了,子离做事认真,是我们叨扰他,你不该如此无礼......”冯其庸话这么说,心里早就爽翻了,上次因为尤酌的事情,他早就想骂人,就看不惯郁肆的模样。 撮合不成两人的事情,看他吃点憋屈也好啊。 向真咬牙,公子就没受过这等气,什么长公主,草包一个,待他把这件事情禀告侯爷,她要能好过,他向真爬着走。 “唔......” 就在万阑寂静的一瞬间,幔帘后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呜咽,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被人打扰好梦的不满,她挣扎起身,从床榻上磨蹭爬起来。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结在她妙曼的身影上,小婢女身上穿了郁肆的亵衣,她赤着足就跑出来,揉着眼睛哼着哭,朝着郁肆的地方去,“吵死了,你怎么自己醒了,起来也不叫人家,说好了陪人家一起睡的。” 郁肆还没回神,她在搞什么,人已经扑到自己怀里面了,蹭着他的胸口。 郁肆低头看她惺忪朦胧的眼睛。 打了哈欠有些水雾雾,里面什么也没装,眨着眼睛看你的时候,纯得要人命。 “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