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_第2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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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节 (第2/3页)

的东西。

    对于这类东西他研究过,实话讲来,他研究这个东西,也是因为上次江南的那件事情,引起他关注的,还有第二日那小娘皮逃了以后,空气中残留的药香还有酒香,久久难以散去。

    “你身上好香啊,像埋了许久挖出来的酒味一样。”

    她运真气压制,也许是那药太过于顽固,或者她中药的时间太长了,她的真气太过于霸道,将那药生生从体内逼成细汗冒出来。

    奇异的香味越来越浓,尤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上的薄衫全都湿了,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划过她的眉眼,沾染了汗水的睫羽,如同浸了露水的尖芽儿,根根分明,她还明白成为通房的规矩,挽了一个妇人发髻。

    郁肆本身也是练功习武之人,严格论起来虽然比不上尤酌,但也是个高手。

    “走.......快走.....你.........离开这里。”尤酌没有睁眼,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炉,体内的真气乱窜,已经快要压不住药性了,唯一的理智就是她绝对不能再招惹郁肆第二回 。

    小/腹灼热的烧,身体也好热,恨不得有冰块碰碰缓解身上的灼热,通身都在打颤,这药的后劲委实太厉害了,甚至伤到了真气,她已经隐隐有些控制不住。

    尤酌已经做好了准备,待郁肆离开她就跳窗出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要是上次的事情再来一回,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平津侯府了。

    郁肆看着她手腕骨上的浅粉色念珠低低笑,“这是我家,你让我走去哪里?”

    汗水密集汇成大颗大颗的水,砸在地上,太师椅上,顺着椅子往下流,她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紧咬着牙骂道,“离开!”

    郁肆不应,他盯着眼前紧闭双眼,死抿着唇的女人,凉如同玄冰打造的一双手,就这么抚上了尤酌皱得几乎能夹死人的眉头。

    用力抚平它,蹭红女子眉心也不管,眼底有着细碎的笑意,脸上是最温柔的样子,他说道,“尤酌,很热是不是。”

    “适才的道经,是不是已经忘了,没有关系,我不罚你,看在你乖怜并且主动送上门来的份上,本公子好心出言提醒你。”

    滚烫的汗水顺着他的指尖,尤酌的眉心红成一片,“乍抱男/身。”

    “听清楚了吗,后面的两个字。”

    “它现在是你最需要的东西。”

    “想要吗?”

    “很难受是不是。”他用双手扒开她糊在两鬓的湿发,捧着尤酌湿漉漉的小脸,欣赏她痛苦的脸色,“你可知道我当时的难受?”

    “感同身受了吗?尤酌。”

    “用完就跑,怎么?现在没有当时的胆子了?”男人嘲讽地笑,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进,他自言自语般喃喃质问,“踢人锁门,拎酒灌我,你不是很能蛮横?”

    仔细听,还能在这些质问声里听出一些委屈的味道。

    “这才多久没见,就窝囊成这幅模样?看看你现在像什么,知道吗?丧家之犬。”

    抚在脸上的手太冰了,正式尤酌求之不得的东西,她体内的真气最终还是没能压过药性,落烟为了看她出丑,为了叫她彻底垮台,托人买的是最强烈的药,下了整整一瓶的剂量,买通厨房的婢女,全部倒在了她早上所喝的汤里。

    被男人骂做丧家之犬的女子倏而睁开眼睛,此刻的她已和走火入魔没有什么分别,看着眼前的男子压根分别不出他是谁,只觉得托着自己两团腮帮子的手,又凉又舒服又眼熟。

    好想再哪里见过,她回想不起,记忆犹如一团糊浆。

    眼睛湿漉漉如同哭过的猩红,嘟起的腮帮,干涸的红唇,张口想要说话,落在两侧揪破衣裙的手,环住/精/瘦的腰。

    ......

    冯其庸在客厢房转来转去,落烟姗姗来迟,他连忙跑上去,“人呢?!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落烟的人笑容凝固在脸上,“公子在书房,长随守在门口,我实在进不去......”她存着侥幸看着冯其庸,一只手抚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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