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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第2/3页)
将军,特封侯位,新建侯府,封号平津侯,意为平定京乱,此功不可抹,功爵名赫赫威望。 郁肆为平津侯的嫡子地位自然不低,甚至高过他这个丞相之子的地位,论起权贵二字,郁肆的爹为武将时,虽然都是一品,但尚低丞相文臣一截,如今武将摇身一变成为侯爷,肯定就高过丞相。 郁肆回府后,深居简出,世人大多没见过他的样貌,又没听过他的什么花评,自然就比冯其庸的更加要神秘一些。 他要真是展颜到众人面前,不说别的,就相貌这一块,必然第一。 小婢女是清竹苑的人,又在郁肆的房里伺候,自然是他的人,他的人自己想要,当然要先试探问过意思才行,贸然取,必然会结下梁子。 为一个女人结下梁子,影响到两府友交,那就亏大发了,这个小婢女再怎么罕见,也不能夺人所爱。 冯其庸的心神已经不在棋盘上,他被郁肆吃了好几个棋子,白旗深入敌军,眼看着就要全军覆没,唯一的一个扭转机会,就看冯其庸手中的白棋落在何处。 他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那气势,若非不知道的旁人,还真会以为他饮的是辛辣酒水。 “子离真是好棋术,其庸甘拜下风。” 白棋下在一个不相干的位置,冯其庸退让了,郁肆一连七胜。 郁肆面色从容,尽管已到深夜,俊逸的眉目间不见丝毫的疲态,也没有连胜的狂喜,也似乎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异常。 尤酌放下手中的茶壶,跪在小桌前清理棋局。 郁肆端起桌上的茶细细品尝,杯中的氤氲升起的雾气垂下的眼睫,遮掩了他的眸子,令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思绪,端的是几分雾里看花的神秘。 尤酌的一头青丝及腰,因为跪着的姿势,头发逶迤到地上,散到手臂两旁,冯其庸越发大胆,目光灼热打量尤酌的侧脸,甚至伸手拉过她的一缕青丝把玩。 先是挑到鼻尖嗅嗅,又大力地摩挲尤酌的头发,一副登徒子的做派。 尤酌忍住心里的厌恶和呕吐,她快速整好白棋,不动声色往郁肆旁边挪了挪,头发也终于从冯其庸手里脱出。 回去她一定要把头发搓洗无数遍。 谁知道他的手做过什么腌臢的事情,恶心死了。 “子离。”冯其庸假意看了几眼窗外,佯装很疲惫的样子,打着哈欠说,“今夜与你过棋很是痛快,但夜已深了,我有些困倦,咱们不如择日再来吧。” 尤酌闻言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要走了。 郁肆放下茶盏点点头,善解人意道,“冯兄之前住的院子离这里有些距离,清竹苑有许多的空房,尤酌带冯公子过去歇息。” “啊?” 一句话炸了两个人,尤酌慌不择路,她神情怯怯,可怜巴巴望着郁肆,冯其庸开心极了,他喜上眉梢,笑着道,“谢过子离兄成人之美。” 这几日在清竹苑陪小婢女好好玩玩,等合善按不住性子找到这里来,她必然要先去见过郁肆才能见到自己,她见了郁肆还能瞧得上自己吗,这桩婚事迟早要吹,不过是早点晚点的问题而已。 老道士竟然要把她送人了,这个老狗渣渣渣.........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酸又涩,他竟然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早之前就听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他和倒霉蛋能有什么手足之情,他竟然要把她送给倒霉蛋,他难道就不觉得这种事情,就是自己给自己头上放绿色的小草。 “公子。” 郁肆也并非无动于衷,他仅睨视了尤酌一眼,完全无视泪眼朦胧的小娘皮。 伸手取过尤酌手里尚未整理好的黑棋,声音平淡如水,“莫理了,先送冯公子去休憩。” 尤酌捏着手里的黑棋不给他,郁肆也不和她计较,随她捏着去。 小婢女跪在地上,桃粉色的衣衫层叠铺开,素白小脸不点胭脂却红润有余,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