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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1/3页)
不疼主要是痒......... 郁肆非常满意她的变化,薄唇微勾笑意清浅,一切的变化都掌握在他的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1、酿酒的方子参考《北山酒经》、《齐民要术》。 2、皎皎云中月,灼灼月中华。出自晋.陶渊明《拟古 其七》 第8章 郁肆自后握住她的手运笔走势,大掌中的小手滑而细嫩,与梦中的别无一二,就是不知道指腹有没有印象中的薄茧。 触感的冰凉使尤酌身体僵直,她瞥开眼睛,看着两人交迭的手,干巴巴笑着,“公子,奴婢自己写吧。” 郁肆的手掌很大,包裹住小婢女的小嫩爪,婉言拒绝道,“你写的字太过板正,本公子教你另一种写法可好?” “灵动一些的,或许更适合你。” 尤字飞扬,酌字亦是。龙飞凤舞的小狂草跃然跳在纸上,尤酌看得心有余悸,郁肆牵引她向着她最常用的字迹写,就是为了试探她,是不是把他拗翻的那个人。 一环扣一环,好一个心机的假道士。 心中五味杂陈,他已经起了疑心,要想脱身只怕不易。 最后一点落下收笔,郁肆满意看着纸上尤酌二字,墨迹还没有干透,他拿起纸弹了弹,目不转睛直勾勾看着,甚至出言赞道,“好字。” “灵动不失嚣张,狂妄中带着随性,显得肆意又洒脱,这个字好看吗?” 这个字与其说是尤酌写的,不如说是郁肆写的,尤酌故做生涩笨拙,她全然不按章法来,丝毫不敢运力,一直被郁肆按着手走。 心中越发地惊恐不安,她唯一留下的字迹不过是那张酿造凛冬酒的方子。 当时太过着急,就怕榻上的某人转醒,她写的很急,再加上尤酌独爱肆意挥洒的小狂草,当时忘了改改字迹。 小狂草她早些年练了不久,才有些起色,就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假道士竟然能够在半月,将她的字迹模仿得这般相似。 就这般记仇?要是真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肯定会被活撕了。 尤酌转着桃花涟涟的水眸子,一副羞涩的少女怀春模样崇拜地看着郁肆,“公子精见,奴婢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字。” 要不好看,她能狠下心夜以继日地练吗,尤酌做不喜欢的事情大多数都是半吊子,她最喜欢练武,还有酿酒,再有的便是写字了,这三件事情,她很上心也舍得下功夫。 她之前闲来无事看香艳/野/史的话本子,里面多提男女/情/爱,什么面净书生上京赶考,被官家郡主看上,然后强取豪夺,书生抵死不从,然后那个郡主又换了什么死缠烂打的把戏,那书生愈发嫌恶她,最后连考试也放弃,连夜赶马车回老家娶了妻子。 这么狗血的剧情,当时把尤酌雷得不行,如今托腮想想,书里那个郡主的方法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啊!要不是地点不适合,尤酌真想拍一把大/腿/就这么决定了。 强取豪夺她来不起,死缠烂打还不会吗,主动贴上来的狗皮膏药谁喜欢,要让假道士厌烦她,最好把她撵出府去,嗷嗷嗷嗷,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视线对上妖异勾人的狐狸眸,尤酌没出息地怂了一下,她的瞳孔不自觉有些涣散,心虚的感觉浮现上来,假道士有些道行,她貌似有些抵不住啊。 郁肆长指微屈,将字纸对折起来。 “若是喜欢,我教你写。” 尤酌敛了神游的思绪,方才开口说,“奴婢笨,学东西也慢,只怕要辜负公子的一番好心。” 不等郁肆回答,她指着废物筐里之前揉碎的那团字纸,接着又说,“奴婢的爹很喜欢石碑板字,他从小教导奴婢,希望奴婢能继承他的这份喜欢。” 不解风情的小婢女拂了尊贵公子的面子,结局怎么样可想而知。 可惜了,郁肆岂是个心浮气躁的,他丝毫不恼被小婢女拂了面子,反而善解人意,出声安抚她,“的确不可丢,既如此那就两种字迹一起练吧,自明日起,石碑板字和小狂草每日各写三页,石碑板字随你喜欢,写什么都可以,小狂草便对照着这份酿酒的方子临摹写,夜晚交与我查阅,不可偷懒,否则页数翻倍。” 声音如同三月春波,却叫尤酌仿佛置身冰谷,叫苦不迭,然也只能笑着说谢,接过郁肆手里的方子。 在往日里,守书房是最清闲的活了,今日却是提心吊胆,尽管接下来郁肆一直在看书,向真泡茶回来,也没使唤尤酌去做什么,她就在旁边乖乖待着,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压根不敢松懈。 夫人忧虑爱子,晚膳时分,差使了身边的婢女前来叫郁肆过去主院用饭,直到看着白衣的衣摆消失在竹林拐角处,尤酌吊着的一口气才放下来,她也没有作出别的夸张表情。 没记错的话,水榭亭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