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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长发,马桶旁的纸篓也没有用过的安全套,所有迹象指向冯斯乾的确是长期独居。 我一无所获又返回客厅,我起初不相信有钱有势的男人会清心寡欲,何况还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实让我不得不相信,真的有男人能够克制约束到这种程度。 我望向震撼我的冯斯乾,他非常疲倦坐在沙发上,眉间是一缕冷冷清清的月色。 我不敢惊扰他,蹑手蹑脚挪动到窗前,把拉着的遮阳窗纱朝两侧拨开,午夜的灯光毫无阻碍穿透玻璃,照得一切都那么迷蒙恍惚,冯斯乾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不适应,他手背遮住额头,回避着浓烈的夜景,“拉上。” 我立马合拢窗帘,拧开台灯调到中档,“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冯斯乾没理会我,他脱掉皮衣,倚住沙发背的边缘,与黑暗融为一体。 我走到角落的吧台斟了一杯水,把水杯递给他另一只手,他刚要接,我趁机摁住,“我来。” 冯斯乾感受到我手掌的温度,他睁开眼,从五指间的缝隙凝视我。 我没有丝毫扭捏,将那杯水喂到他唇边,他无动于衷。 我顺势靠近,“您怕烫吗?” 他依然没有动作。 我又递到自己嘴边,含住杯沿喝了一口,“不热不凉。” 我舌尖舔着下唇的水珠,用微弱而诱惑的声音说,“冯先生这里的水,是甜的。” 冯斯乾眼眸闪过刹那的波澜,一秒归为平寂。 我再一次喂给他,而且是我含过的地方,“您是不是不知道水是甜的。” 我故意嘘着声,像情浓时孱弱的哼吟,“或者是我嘴巴甜,和水其实没关系。” 冯斯乾盯着烙印在杯口的浅红唇印,沉静的目光犹如坠入一座深渊,深到我完全驾驭不住这一刻。长久的僵持,我端水杯的手开始发酸,不受控制颤抖着。 我问他,“冯先生不渴吗?” 他眼神里的幽暗一点点碎裂,直到彻底破开,随即轻笑一声,“助理的工作包括喂水吗。” 他笑还不如不笑,神色冷淡到极点,我做足了碰壁的准备,没有被吓退,“我负责您生活中的全部需求。” 冯斯乾解开衬衣纽扣,腰间的皮带也松开,他慵懒坐着,眼底的笑意不减反增,“我的需求。” 他品味着其中的含义,“男人的需求,不是随便一个女人能解决的。” 我小拇指钻进他皮带的金属扣,细腻的摩擦声在夜里叫人心痒,“我能解决您的需求吗?” 冯斯乾眼里是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容,带一丝戛然而止的风情,一半纯一半欲,结合得玄妙又适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