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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tangshuwu.com 第103章光 (第2/2页)
,最初的节奏很慢,犹如海水一遍遍刷过沙面。 这样做了一会儿,程策终于托起了尚云的腰。 那个角度刚刚好,能让他完全凿到最里头,严丝合缝的。 于是他开始猛烈撞她,撞进再退出来。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在颠簸中看到她的长发散在白枕头上,铺得到处都是,像淬了光的黑沙那样闪闪发亮。 他始终保持同一个频率,直到小腹突然痉挛,被一股狂喜的战栗刷过脊椎。 那时,海浪仍在荡着,渐圆的月亮睡在天边,净白无暇的。 他埋在她身体里叫她云云,她就一下又一下轻抚他的背,他剧烈呼吸着,余震尚未过去,他还不想离开她。 …… 云云。 嗯。 再等两分钟,我就起来。 她哄他,说没事,等多久都行。 梡整章幯僦捯:VíρyZщ.cōΜ 这一缠,又是半小时。 眼看外头夜越来越深,程策放尚云去洗澡了。 “你先去,我收拾屋子。” 他之前才干得要虚脱,现在已有力气搞卫生,待尚云洗完澡回到卧室,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了。 最醒目的,是床单上摆着的一只纸袋,把手处横有一枝淡粉小花。 又土又可爱。 她打开它,从袋子里掏出一副毛线手套。 款式是幼稚园孩子戴的,中间连一根绳,颜色倒稳重,一看就是奔着天长地久去的,朴实,耐脏。 尚云将它们挂在脖子上,扭头看站在窗前的程策,他双手抄在裤袋里,背影瞧着十分坚强。 他说,英国太冷了,风太大了,光有围巾还不够,他认为手套更实用。 何况它们还是他亲手织的,私人作坊的精品,用料扎实,跟她生日时赵慈送的牌子货不同。 解释的全程,他都没回头看她,好像这份礼并不重要,根本没费多大劲。 可是尚云却看出了温柔似春草的慈母心,她欢喜地戴上手套,跑过去抱住他的背。 “谢谢你,我每天都戴着。” “ 每天戴,很快就弄脏了。” “脏了我会洗。” 程策摩挲她绕在腰上的胳膊。 “云云。” “嗳。” “就是考虑到会弄脏,我还抽空给你织了一副备用的。” “ ” 梡整章幯僦捯:VíρyZщ.cōΜ 俗话说,井没压力不出油,人无压力轻飘飘。 他是个重压之下,仍能屡出奇兵的男人。 程策扳着指头熬过十叁天,再次脱胎换骨,开始为进入倒计时的演奏会操心。 他早晨五点起床练功,洗漱更衣,给尚云准备水果和点心。 上午到校念书,中午与赵慈捧着茶叶蛋,开下月作战会议。 放课后他埋头练琴,幕间休息时,再举着一块生姜给梁喜擦脑袋,治疗社长的斑秃。 而到了夜里,程策还有补习课要上,真正做到了日理万机。 生姜是常大夫推荐的方子,据说民间广为流传,但有没有效果,就听天由命了。 然而梁喜信得很,每天带着新鲜生姜来学校。 那副渴望早日治愈的表情十分邪门,让程策以为下一秒他就会从书包里掏出葱和鸡来。 “ 其实阿魁也能给你擦。” “求过一回,他嫌我的脑袋恶心。老程,你心善,来,生姜拿好。” 梡整章幯僦捯:VíρyZщ.cōΜ 梁喜是板寸,皮还黑,那泛白的患处非常明显,怪吓人的,把后桌的韩姓女学生看出了鸡皮疙瘩,好一阵没搭理他了。 他急得满地打滚,想早点把形象重新竖起来。 “老程,女孩子就是事多,心思多,她故意不理我的。” “梁社长,你秃成这样,就是因为想太多。” 一时间屋里只剩擦头皮的声响,梁喜气得抹脸,说他很喜欢小韩,今年他俩去同一所学校,他打算到了英国就对她 “既然喜欢就要早一点下手,一旦到了那里,就没你什么事了。” “有道理,就像你跟阿云,哈哈你这一手抄下去 ” 程策正在擦姜的手一停,他沉声说他俩的情况不一样。 尚云没有不理他,自始至终,都是正宗的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