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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算是行礼了,然后转身离去。 而温言的举动全都落在了秋其彬的眼睛里,他虽然表面上极其镇定,但是心里早已翻江倒海,要不是刚刚确确实实看到了那个印记,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竟然是那个刁蛮任性,不知民间疾苦的尊贵公主。 刚刚温言被他说了一通后,那委屈的神情,差点让秋其彬真以为自己在欺负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而温言转身前传递过来的眼神,不甘中带着伤心,好像在无声控诉着他的严厉和凶狠。 秋其彬看着温言离去的背影有些回不过来神,心中好像被插了一根刺一样,甚是憋屈。虽然他外表精明冷淡,但其实他是个很心软的人。 温言那样的表现让他很不痛快,好像他真的做错事情一样,他真恨不得这个公主能带人过来打他一顿,或者干脆治他的罪好了,总比这种不上不下的态度要好。 言滕飞也准备转身离去,但是在跨出门口时,突然回头朝着愣神的秋其彬说道:“秋先生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啊。” 秋其彬回过神来,皱眉看着言滕飞。 言滕飞嘲笑般的回了一眼,慢慢说道:“若是秋先生真如自己所说的那么心如止水,不愿再理世事的话,又为何远离家乡,不去真正的隐居之地,却偏偏在兰都边缘的小湖之上做掩耳盗铃之状呢?” 言滕飞看着秋其彬越来越不自在的脸,轻笑道:“既然无法放下,何不与公主合作,即能展现你的才干,又能实现你的抱负,何苦整日龟缩在这里纠结自身,你这样对得起自己一身的本事吗?” 秋其彬听到这里只能咬牙切齿的回道:“我是绝不会与她合作的。” 言滕飞没想到这人这么灵顽不灵,当下也不再多说,看到温言已经走上了竹桥,只好赶紧跟了过去。 直到两人上了马车离开了小湖的范围,秋其彬才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门口眺望远方。刚刚心中被言滕飞激起来的怒气已经全部转成了不甘之气。 他不甘心一直在这里,他不甘心看着香雪国初代国君建立的国家逐渐落寞。他很清楚香雪国自上一任皇帝驾崩后,温氏皇族已经后继无人,香雪国本身的弊端逐渐显现。 朝廷表明平静,实则混乱不堪。恶官,贪官,糊涂官逐渐多了起来。因为这一任皇帝性子偏软,所以香雪国的外面渐渐开始蠢蠢欲动,以前被先帝打压怕了的附属国们也不再安分守己。 可以说现在香雪国的情势不太好,表情稳定,实则内忧外患不断,一个不小心就是一个王朝被颠覆的命运,所以秋其彬其实一直都想要明哲保身,就如很多真正的有才之士那样隐居起来,本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