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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刃 (第1/2页)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产屋敷耀哉跪坐在缘侧,平静深邃的目光看着天空,隔壁吵闹的声音带着温馨传去产屋敷耀哉的耳中。 “是谁偷吃了本大爷的团子?”茨木童子青着脸,暗红色的眼眸红光熠熠,他举着散发着寒气的鬼爪,目光不善的环视一一圈,最后盯在山兔的脸上。 “不是我!”山兔伸直兔耳朵,摇头急忙的否定。 “哦?”茨木童子妖异的脸上扬起轻蔑的一笑,“那你嘴边的是什么?” 山兔用手一抹嘴巴,盯着粘在手中的食物碎屑,沉默了一会,她默默的拍了拍山蛙的背部。 蛙先生快逃啊!!! 默契的魔蛙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奋力的驮着他的小兔子开始逃亡,曲起的长腿用力一伸,一跃几米外。 庞大的身躯跳跃在半空中,身躯拉成长条状,前爪伸出瞄准落地点,后腿蹬直,标准的如同自由泳选手入水姿势。 “想逃?”茨木童子眼底浓浓的寒意,阴鸷的眼神像狙击的红点一刻不离的瞄准在山兔的背上,“敢吃挚友亲自买给我的团子,山兔,你好大的胆子啊…” 阴森的杀意,嶙峋的贴在肌肤上留下针刺的错觉,山兔一激灵,雪白兔子耳朵像没了骨头一样,耷拉在脑袋上,可怜兮兮,“蛙先生跑快点!再快点!!对不起茨木童子!” “逃不掉的!降临吧,地狱之手!” 巨大的鬼手从地面伸向天空,石柱一样庞大的手指瞬间收拢。 “轰————” 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一片瓦片叮叮咚咚的敲着屋顶,然后滚轮到产屋敷耀哉面前的草坪上,碎成几瓣。 产屋敷耀哉:…… 见过大场面的产屋敷耀哉机械的又喝了一口茶,充满智慧的眼神望向天空,“今天真是好天气啊…” 另一边,炼狱杏寿郎每天都坐在屋顶上,他的任务只是监视次郎長不能离开房子,几天的时间里,两人毫无交流。 “茶,要不要来喝一杯?”沐浴在阳光下的鬼举起好看的白玉茶杯,向着炼狱的方向,举了举。 修长的手指贴着玉白冰凉的茶杯,杯中的热水氤氲,模糊了鬼的五官。 “为什么总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不大,但是炭治郎听的异常清楚,就连风声也没有吹走半分音节。 炭治郎原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其实在炼狱杏寿郎的眼里,早已无所遁形。 红发鬼楞了楞,装傻道“什么什么…眼神…” 炼狱杏寿郎提着剑,一眨眼就闪现在炭治郎面前,金橙色的头发散开,像一幅画满金色麦田的画卷,扬起的风,吹着两人的衣摆。 没有笑容的青年,在凌厉的眉眼衬托下越发冷峻,失去温度的太阳冰冷的堪比冰川,“就是你现在这种眼神,充满了怀念的意味……我们以前见过?” 这是炼狱杏寿郎想到唯一可以解释眼神里包含情感的理由。 “啊…我们之前没见过,很抱歉用这样的眼神看你,令你很不舒服吧…对不起。”炭治郎认认真真的道歉,明朗的声线低沉下来,颤抖的说话声音连自己都似乎不知道。 “我不会再用那种眼神看你了,之前这样看你是因为…你的样子很像……”后面的声音越发不可闻。 萎靡的神色像藤蔓蔓延在红发的身上,没听到后面的炼狱杏寿郎问道,“像什么?” “…”炭治郎沉默了一会儿。 像认识的朋友?但是他和大哥是朋友吗?还达不到这种程度吧,嗯...或许是更像老师? 但是...又好像不一样。 “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像朋友一样和我们并肩,也会像老师一样教育我们生死离别,正视自己的弱小,以及信任,他的每句话都是明亮的指路灯…” 炭治郎的心慢慢平静,不再波澜的赤红色瞳孔明镜止水。 “看出来是一位对你很重要的人呐,”炼狱杏寿郎想到炭治郎总是贪恋的望着自己的方向,目光里满是怀念,该不会…“那个人现在…” “已经....再也见不到了。”炭治郎遗憾的说道,“我很尊敬他,十分十分的尊敬,我把他当成大哥,他也像家人一样保护了我的安全,最后被鬼杀死…” 「挺起胸膛,活下去吧!」 “胸膛上被鬼开了一个大洞…”少年把手放在心口处,锋利的指甲抵在肌肤上,一脸痛苦的样子,仿佛自己才是被开了洞的人,“他受了很严重的伤,没多久就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