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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第1/3页)
魏仙儿虽为妾,可离王府无正妃,她主持离王府内务多年,可见在薄云岫的心里,有着怎样举足轻重的地位,如今连鸳鸯佩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在魏仙儿手里,沈木兮已无话可说。 犹记得当年薄云岫说过,只留给此生唯一的妻。 沈木兮面如死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会,忽然又想通了,都过了那么多年,不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吗?现在,又计较什么呢? 罢了罢了,随风去吧! 思及此处,沈木兮再也不肯多看薄云岫一眼,这帮子离王府的人,都是戏精上身,她不想搭理也不想再说什么,只要能放了沈郅放了春秀,她便什么都无所谓了。 “王爷当年说过,不会让我们母子受一点点委屈,现如今这话可还作数?”魏仙儿泪流满面。 薄云岫眉心微皱,“自然作数。” “请王爷为钰儿做主!”魏仙儿捏紧手中的鸳鸯佩。 “来人!”薄云岫音色冰凉,昏暗中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把……” 沈木兮忽然就跪了下来,“此事皆因我而起,请王爷杀了我,彻底斩断根源,如此便无需离王妃母子再担惊受怕!”说完,她狠狠的磕了个头。 沈郅瞪大眼睛,他没想到自己闯的祸,竟会关乎母亲的性命,“此事是我一人所为,跟母亲和春秀姑姑都没有关系,求王爷放过我娘和春秀姑姑,所有罪责沈郅一人承担!” 黍离投来赞许的目光,小小年纪颇有担当,着实不错。 “不对,这事是我闯的祸!”春秀被压得死死的,喘着粗气扯着脖子高喊,“你们要杀就杀我,否则……小子,老娘早晚要报仇的!” “爹!”薄钰哭嚎,“你听听,她还要杀了我!爹,我好怕,爹你救救我!” 薄云岫面黑如墨,登时冷喝,“都给本王闭嘴!” 四下登时安静得落针可闻,唯有夜风呼啦啦的垂着,这样的季节,竟好似有冷风直往脖子里灌,吓得众人皆缩了缩身子,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呵,都觉得死能解决一切是吗?”薄云岫眸光利利,视线无温的掠过跟前众人,吵得他脑仁疼,恨不能都一棍子打死作罢,“好,本王成全你们!” 只听得“咣当”一声,冷剑被丢在地上。 薄云岫眯起危险的眸,微光烛火摇曳,那双幽邃的瞳仁里,未有半点光泽,凌厉得让人心惊胆战,拂袖间负手而立,音色沉沉如刃,“谁先来?” 黍离急了,这可闹大了,要见血吗? 魏仙儿自然是不敢的,做戏归做戏,要来真的她可不敢。这条命还得留着,岂敢就这样抹脖子,太不值得。何况沈木兮对她的威胁,还不到假戏真做的地步,谁知道王爷是什么心思?! 春秀被摁着,沈郅被扣着,当然拿捏不得。 “我来!”沈木兮爬起来就去抓剑。 薄云岫杀气腾腾,一脚踹飞她手中的剑,二话不说便将她扛在了肩头,在众人一脸懵逼,不知剧情为何突然逆转的情况下,沈木兮被扛进了房间。 魏仙儿咬着后槽牙,捏着鸳鸯佩的手,骨关节都咯咯作响。 屋子里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房门被用力打开,沈木兮气冲冲的从屋里跑出来,发了狠的冲向挟持沈郅的侍卫,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沈郅趁势身子一蹲,从剑下钻了出来。 母子两个就这地上死压着春秀的侍卫好一顿胖揍,将春秀拉了出来。 沈木兮喘着粗气,“我多少年没打过架,但不代表我就好欺负!你们是达官贵人又怎样?我沈木兮光脚的,不怕你们穿鞋的!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们就来真格的。” “好!”魏仙儿站起身,薄钰一下子窜到她身边。 母子对母子,也算是势均力敌。 “这件事,是孩子之间的打闹,我身为王爷的女人,理该大度,不该与你们这等身份之人计较。”魏仙儿退了一步,事到如今,她若是再步步紧逼,势必会惹薄云岫难堪,到时候生出厌恶,就不好收拾了,“但是她呢?这女人可不是孩子,仗势欺人,这怎么算?” 春秀哑然,沈郅也说不出话。 却听得沈木兮干笑两声,凉飕飕的盯着魏仙儿,“我家春秀只是看着块头大了点,实际上年纪还小。她母亲离世之前委托我多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