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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收回目光,“嗯。” 傻奴如释重负,苏伟却又说:“我记得远山有个妾室,前日才见过,就在你家里门口,我进去,她出来。” 傻奴一僵,脸上的所有表情消失殆尽,一丝不剩。 她气冲冲地离去,苏伟扭头望着她逐渐丰盈的身体,转眼又看向辽阔天空。 真好啊……天高任鸟飞。 - 傻奴慢吞吞地吃饭,一言不发。 她敏感地嗅到了不属于她的香气,刺鼻、恶心。 李远山好笑,这小家伙跟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亮出小爪子。 他放下筷子,包住气鼓鼓的奶猫爪,放在嘴边亲吻。 傻奴皱眉,“嘴上都是油星,脏脏!” “是吗?”李远山毫无感觉的样子,俯首亲了亲她的唇,“脏吗?” 傻奴愤恨地擦嘴,“脏脏!” 她如同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子,心里委屈也不知道如何诉说,只会用自己简单的词语表示她的不快。 李远山无奈地叹息,“那我就要用我脏脏的嘴嘴弄脏干净的小宝宝了。” 他拽着她走向小榻,“不吃了,漱口、洗嘴!” “你、你!”傻奴气不打一出来,“你还敢……” 她愣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男人。 他竟然趁她不注意往她的嘴里塞进了半个馒头。 奶猫不干不净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她先是含糊骂人,后是哼哼唧唧,最终哭得都没了声音。 男人取出她嘴里的馒头,娇儿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用手指擦了擦自己嘴唇上的水,放在鼻间轻嗅。 脏吗? 香的。 甜的。 她的。 窗外乌鸦在叫,李远山依依不舍地起身,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是二更天,月亮被乌云遮眼,光芒惨淡,他晚上又不喜欢点灯,所以院子漆黑一片,只有他这种武功奇佳的人才能在这样的黑暗中行走。 他弯身,捡起几片还算新鲜的落叶,想着回头给傻奴玩。 他对着一个方向举起落叶,仿佛在观察上面细细的脉络。 落叶移开时,屋檐上的乌鸦已经飞走了。 付全喝了个烂醉回来,看到隐藏在黑夜中的李远山,吓了一大跳,“我的天,你能不能别老半夜出来!” 李远山摆摆叶子,“给傻奴弄点小玩具。” “花朵处理好了。”付全摇摇晃晃地进了屋,衣摆后隐约有一小滩红色的痕迹。 此时此刻,苏伟也在问询付全的近况。 下属如实答道:“下午睡醒就去了青楼,喝了一整天,搂着一个姑娘上了楼,刚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