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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影响。 要是把眼泪哭干了,干死了咋办。 死了可能就弄不清楚她是个什么东西,是哪方势力在搞鬼了。 他是为了弄清楚这些才耐着性子忍她这么久的,周遗昉暗自想着。 至于为什么把她丢角落里用黑布罩着。 他又没养过女人,这辈子都没和女人这么亲密地接触过,哪知道女人这么烦人,一直哭哭啼啼的。 过年这样一个高兴的日子,都结束在她的哭声里了。 他烦不胜烦,只好用黑布一套,将她丢角落里去。 扔完,他洗漱好,平躺在床上,双手交握在腹部,心满意足地盖着云锦被睡着了。 一觉到天明,就是不知道为啥,有点心虚。 他也分不清这份说不清的心虚从何而来。 也许是在人家姑娘不知道的情况下平白看光了人家身子,最后还弄哭了一家一夜。 其实,除了娇气一点,这妖女也没闹什么幺蛾子。 大冷天的,又连人带盆地丢角落里冻了一晚上,好像是有点不厚道。 周遗昉摸了摸鼻子,推开云锦被,翻身起来。 他穿了衣裳,懒得梳头,好在发质漆黑顺滑堪比女子,睡了一夜,不梳也看不出什么来。 屋外伺候的人听到声音敲了敲门,将吃食和洗漱用的东西都端了进来,又加了碳,拉开一角窗子通风换气,这才退出去。 周遗昉洗漱好,将擦脸的细葛布巾子丢到盆沿。 早膳中有一盘精致小巧的马蹄糕,拇指大小,甜口。 他捏起一块拇指大小马蹄糕,掰成很小的小份,放轻脚步走过去。 走近了,他听到屋子里属于另一个人细柔的呼吸,有些紧张,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乖巧可爱的铃兰花苞。 然后,他右脚后退半步,屈膝,弯下腰。 少女急促的呼吸传过来,整株铃兰都显得紧绷、慌乱。 她明显是醒着的,也知道他过来了,她在紧张,在害怕他。 周遗昉忽然就松弛下来,他挑了一下眉,屈指敲了敲她的铃兰花苞,感觉到里面少女柔软的肌肤,脑海里又闪过了她娇艳明丽的脸庞。 不自觉下手就重了点。 娇柔的铃兰被他搞得乱颤。 “做什么。”娇怯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还伸出一只玉生生的小手紧张地拽着花苞,怕被他戳得掉下来。 “吃东西。”冷漠声音从外面响起来。 周遗昉用一根手指将花苞戳开,小小的四分之一份马蹄糕出现在古蔺兰面前。 她坐在花苞里,看着突然出现的巨大手指,吓得往后一缩,雪白的手臂趴在花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