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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婉忽然咳嗽了两声,巧彤便识眼色的说道:“奴婢回汀兰斋给公主取件斗篷来吧。” 她退下后,萧寐莫名的轻声笑了起来,嫪婉奇怪的看着他,他才说道:“本王初见公主,便晓得是个美食界的行家。却料不到公主不仅会吃,还会做!那两道点心实在是美味。” 嫪婉心想你可真是好糊弄,本宫大病初愈,是有多热心才能亲手给你做点心…… 但嘴上却是笑道:“殿下说笑了。只是以后熟络了便会发现,彼此料不到的还多着呢!” 这明显有所指的话,萧寐却愣是没听出丝毫的异样。 嫪婉将身子半转过去,趴在靠栏上。这新接的断口虽表面看似无恙,实则胶面尚未干透。 大梁京城天气潮湿,特别这又是在湖边儿,过于用力确实可能将那刚接好没几日的断面儿压断! 她假装不经意瞥了歧王几眼。若是他设的局儿,看她这般用力,自然会有所担忧!不论是出于对她的那点儿心思,还是出于对事迹败露的担忧。 然而,歧王依旧谈笑风生,没有一点鬼祟的神色…… 难道不是他? 萧寐伸手指着亭子上的那块牌匾,笑着问道:“公主可知,此处因何叫晋江亭?” 嫪婉眼下哪有兴致陪他玩儿这打哑谜的游戏,直截了当的回道:“本宫怎么可能知道。” 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的确令歧王脸上闪过一瞬的尴尬,但他还是把这段由来讲了下去。 “父皇和母后相识便是在晋江县,那时母后还是晋江县的郡主。” …… 嫪婉听着听着,突然有些认真起来。她知歧王的母后是先皇后,亦是梁文帝的毕生所爱。几年前因病薨逝,皇上久不立新后,直至去年才再立了徐皇后。 如此想来,歧王与她也皆是母后早逝的苦命之人。 “是以,父皇才在去年立新后时,修建了这处晋江亭,铭记母后。” 他突然站起身,缓缓转了一圈儿环顾着这处亭子,眼中似有波光闪现。 “这里的每一块木头,皆是拆自母后郡府的旧料……自修好这处水榭,父皇因政事烦忙不常来,我却是时不时来此坐坐,摸着这些栏栏柱柱,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旧居,见证着她与父皇的相爱……” 嫪婉拭了下脸颊,不知何时竟也…… 她心下已是断定:不会是他! 歧王对这晋江亭的爱,已然超脱了草木之本身。 …… “啊~~~哈~~~”嫪婉以手掩着唇,打了个哈欠。 随后又赶忙解释道:“也不知是水土不服的缘故,还是发病发的……一连几日了总是难以安寝。即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