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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如果我不杀了皇上,我们王府里的所有人都得死,我要死,你也逃不了! 朱锦帆想搂她在怀里安抚一番,可是不能。 晓儿,皇上已着人向我打听你的事了,那日一见,他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这自然是朱锦帆的谎言,皇上怎会去打听他府上的一名女子。 南晓呆愣在原地,一副完全痴傻的模样,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他所说的。 晓儿,皇上想要你,这正是天赐的好机会!如今只有你能帮我了! 南晓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林正轩大喜这日,南晓一身丫鬟的打扮,随朱锦帆等人同去林府。 而皇上果然带着长公主来了。 锦祺嘻嘻哈哈,吃吃喝喝,皇上却是沉默寡言,脸色冷淡。即使是臣子的喜宴,他也笑不出来。反正人家是皇帝,无需职业假笑取悦他人。而这些人还得战战兢兢的看他脸色说话行事。 拜了天地,把新娘送进洞房,新郎林正轩便出来接待客人。 南晓是丫鬟,捧着酒壶,在朱锦帆这一桌伺候着。 林正轩过来敬酒,南晓便在一旁倒酒,见林正轩多看了孟静瑶两眼,心中暗道今日这计策准能成功。 宴过一半,朱锦文要出去透透气,朱锦帆便陪他同去。 兄弟二人简单地说着家常,最后朱锦文终是忍不住问:三哥,那女子是你府中的丫鬟? 朱锦帆了然:皇上指的是晓儿吧,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皇上还是没有忘记怜儿! 朱锦文眉心微拧。 怜儿,就是朱锦文心间的朱砂痣,是他年少时爱上的一个宫女。后来病死了,朱锦文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那时朱锦帆和他关系不错,自是知道这件事。而如今多年过去,能记得那个宫女的人,除了朱锦文也就只有朱锦帆了。 朱锦帆也送过美人进宫,结果那美人说,皇上说梦话总是喊着怜儿,他才发现,原来皇上一直没忘记那个宫女。 晓儿是我在一座小镇碰到的女子。她从小父母双亡,在一个民间杂耍团里卖艺为生。有一日,我见满身脏污的她被她师父鞭打,心生怜悯,便将她买了过来。本想给她一笔钱,让她自去谋生,但她不肯走。 后来她洗漱干净,我才发现,她竟与怜儿长的如此相似 听完朱锦帆所编,朱锦文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对南晓生出无尽的同情。 而今,晓儿在我府里作丫鬟,虽不能锦衣玉食,至少也能吃饱穿暖了! 那你就没想过要纳她为妾? 自古帝王疑心重,朱锦帆早想好了说辞:知皇上对怜儿之心,我又怎会对她有不该有的想法!朋友妻尚不可欺,皇上心心念念的人,我又怎会觊觎! 他不怕皇上去查,反正在京都他没和南晓有过亲密之举。 再说,如若皇上是真心爱怜儿,就不会去查南晓的身世。他怕查出不干不净的消息,他宁愿活在谎言里。 朱锦文沉默了,这么多年了,他确实忘不了怜儿,世间的男子大抵如此,没有得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会永远记着。 陈轲过来寻朱锦帆,但他与皇上在一起,不敢冒然上前,只能远远地等在一边。 朱锦帆看了他一眼,知他有事寻他,便与朱锦文告退。 何事如此惊慌? 一瞧陈轲的眼神,朱锦帆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轲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王爷,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带着朱锦帆来到一间略显偏僻的厢房外,走到门前,便止步垂首立在一旁。 朱锦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待要推开房门,却听见了屋里的靡靡之音。 这声音不是 他脸色巨变,拳头紧握,恨不得一脚踹开门,一刀捅死里面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陈轲的头越垂越低,这种尴尬事让他给碰到了,他比当事人更尴尬,只想化成一缕青烟飘的远远的。 他又悄悄地抬了抬眼皮,很想看看王爷的头顶是不是在冒绿烟。 直到屋中消魂的声音沉寂,朱锦帆也没有踹门。 陈轲陪在那里,双腿夹的紧紧的,脸色通红。听到那样的声音,是个男子都会有反应的好不好。 突然朱锦帆向陈轲打了个手势,带着他躲了起来。 屋门嗄吱一声开了,身着大红喜服的新郎从屋中走出来,关上门后,神色慌张地匆匆离开。 陈轲不解,眼巴巴地看着奸/夫离开却不动作,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朱锦帆又带着他走到门前,让他守在门口,自己进去了屋中。 孟静瑶幽幽醒转,扭头便见躺在身旁的朱锦帆,他正直直地盯着自己,而她此时□□。 王王爷 她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贪杯多喝了一点,之后就人事不知了。 醒了! 朱锦帆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道,你我都喝多了,就这样! 喝多了,两人就跑到这间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