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暴君心头血后_取了暴君心头血后 第1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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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了暴君心头血后 第19节 (第1/2页)

    “五哥哥,你来了!”

    可对于林湘珺的示好,沈放却视若无睹,他又成了一个月前,在安府初次相见的模样,安静的跟在沈应川身后。

    依旧是他的那个好弟弟。

    林湘珺瞬间便想通了,定是沈应川又拿他生母逼迫他如此。

    但之前他是孤军奋战,如今不同了,他有她在啊,她能让耿氏对他改变态度,也能想办法让沈应川收手。

    一想到她讨好了一个多月的人,被沈应川几句话又给变回去了,气得牙痒痒,若非父兄如今不在京都,她定要让这草包知道什么是善恶有报。

    正当她要冲上去与沈应川理论时,文先生进来了。

    沈家的兄弟多,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来听学,像世子和二郎还有骑射要学,时常会去校场,以至于每日来的人经常会有不同。

    故而瞧见两个新来的学生,文先生也只是点了点头,让他们寻个位置坐下。

    可沈应川非要与先生套近乎,“学生沈应川见过文先生,早听说先生乃当世大儒,有经天纬地之才,学生前些日子替母亲出府办差,错过了先生的讲学,很是遗憾,今后定当日日前来,绝不再错过先生的课。”

    往日他这样的奉承,别人都很受用,偏偏文先生不是普通人。

    闻言只是笑了笑,“老夫不过一介布衣,讲得更是些粗浅的道理,郎君才思敏捷前程似锦,恐是难从老夫这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如此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听得林湘珺尤为解气,沈应川若有自知之明,就该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得有多庸俗,羞愧的离开。

    可惜,他是个只听得动表层意思的草包,竟然还觉得文先生是夸他,乐得嘴巴都要笑歪了。

    连声道谢,而后随口说了句,这是他五弟沈放,便拉着沈放,和沈六郎换了个位儿,坐在了她后面。

    一旁的安观棋年纪小,又不是沈家的人,心里藏不住事。见此,捂着嘴偷笑,还轻声问她:“七姐姐,这人是不是这儿有点问题。”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逗得林湘珺也跟着笑,可不就是脑子有点问题吗。

    “七姐姐,那个该不会就是你上回说的,比我还聪慧的哥哥吧?”

    这句是对着沈放说的,他从进屋起就没说过话,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可即便他一言不发,依旧叫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看着也不过如此。”许是对沈应川的印象太差,导致小家伙也不喜欢他身边的沈放,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道。

    话音落下,就被林湘珺轻轻地弹了一下脑门,“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先生昨日才说,不可以貌取人,要戒骄戒躁,你怎么全都忘了。”

    安观棋这才捧着脑门嘟了嘟嘴,“七姐姐,你怎么还帮着外人说话啊,我才是你弟弟。”

    “你真该多念两遍你的名字。”

    “什么意思?”

    “观棋不语真君子。”

    “……”

    很快,先生便开始了今日的讲学,依旧和之前一样,先是通读文章,而后再进行每个人的论述。

    今日讲的是易牙烹子献糜一文,没了每日去沈放那温习,对于新文章,林湘珺读起来都会有些费劲,只能先听旁边的安观棋与宋温期如何说。

    只是一想到沈放就坐在自己身后,就总会走神,忍不住想往后看。

    也不知道他风寒好点了没,沈应川有没有再欺负他,既然是生病了,那就不是故意躲着她。

    身后的沈放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带纸笔也没带书册,来只是为了教沈应川那个草包该怎么装读书人。

    至于他,要做的不过闭嘴,当个什么都不会的哑巴。

    本来,他是不需要来的,等散学下人把功课送来,可方才沈应川问要不要同行时。

    他的眼睛竟浮现出了她的模样,再回过神来,已经点了头。

    这会坐在林湘珺身后,看着她众星捧月,各方向她献殷勤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他与在场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恰好前面的少女,不知为何偷偷转过了身,睁着漂亮的大眼睛,勾着唇朝他笑,沈放的心跳骤停,不过须臾,冷漠地撇开了眼。

    他更是腻歪了那满嘴谎话的骗子,就该让一切都恢复原来的样子。

    不理她?!

    林湘珺气鼓鼓地拧紧了眉,正想发作,就听文先生说时辰到,开始论述了。

    只好收起小脾气,转过身来,但眼尾的余光还是时不时往后扫。

    文先生点人向来随心所欲,不过会更关注新来之人,沈应川他不喜欢,便直接略过,将目光看向了他身旁的少年。

    “今日便先请五郎君来说说吧。”

    所有人的目光朝着他看去,那是个有着与年岁不符,阴郁又沉闷的少年。

    他低垂着眼眸,乌黑的鬓发盖着半边的面具,若隐若现见,仿佛可以看见他浓密的长睫,微微颤动。

    他似乎早已习惯旁人的打量,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像是天生如此。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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