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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第2/3页)
呢?丁水生,我爱上刘弘毅了,你听懂了吗?”杜玉娆泪如雨下。 刹那间,丁水生僵在当场,天磊已经带着人,将他们团团包围。 “带走!”不容分说,天磊一声令下,卫士一拥而上,快速将丁水生摁在地上。 丁水生手无缚鸡之力,此刻哪里还能动弹,当下被摁在地上服服帖帖,只剩下不甘的吭哧声。杜玉娆一愣,瞬时给天磊跪下。 “卑职受不起!”天磊慌忙去搀。 杜玉娆泣泪,“放了他。” 天磊蹲在那里,轻叹一声,“卑职恕难从命,这是城主的命令,身为亲随岂能违背城主的意思?杜姨娘,请恕卑职无礼,得罪了!”他站起身来,“全部带走。” 纵然杜玉娆跪地求饶,天磊亦没有心软。 当五花大绑的丁水生被丢在刑房,当杜玉娆泪流满面的跪在刘弘毅身后,一切都没了转圜的余地。刑房内冷得如同冰窖,刘弘毅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可见真的动了气。 “城主,你放了水生,不管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杜玉娆伏跪在地。 下一刻,刘弘毅疾步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狠狠的掐着她的下颚,怒视她那泣泪的脸,“为了他,你什么都肯答应我?” 杜玉娆盯着他,这样的刘弘毅,是她从未见过的。 愤怒中,带着燎原之势,那种咬牙切齿的恨,眦目欲裂的痛恨。 “把他带下去,好好伺候。”刘弘毅冷喝。 丁水生被强行拖下去,“你放了玉娆,刘弘毅,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枉为金陵城的城主,你唔”嘴被快速堵上,而后便只剩下重物拖拽在地的厮磨声。 “城主,我求你,我求你了!是我的错,是我错了,你放过水生吧!”杜玉娆哭着磕头。 刘弘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抬手间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了过去。力道之大,杜玉娆只觉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躺在那里,不觉疼痛,只觉得麻木。地表的冰凉,渗透入骨,寒意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刘弘毅揪起她的衣襟,“看着我!杜玉娆!你看着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你一口一个水生,你就那么喜欢他吗?纵然他在你的生命里缺席了那么多年,你还是心心念念都是你的水生!杜玉娆,我有多爱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语罢,他狠狠的将她丢弃在地,转身拂袖而去。 那一刻,她宛若破败的布娃娃,就这么被人弃如敝屣。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是活该的,活该轻信他人,活该走到这一步。饶是她不曾动过与丁水生私奔的念头,但是如今她百口莫辩,你说了,他也未必再信你,不是吗? 先入为主这种东西,是真的很可怕。 互不信任这种东西,也会上瘾。 当然,会上瘾的除了这些,还有某种无伤大雅的玩笑。 比如,赵无忧与穆百里的玩笑。 穆百里端坐在赵无忧跟前,细致的拿着膏药,慢慢的搓揉着她的指腹。那绝美的双手,因为一把桐木古琴,而落得一条细痕,真是可惜。 纵然将桐木古琴焚毁,亦难以磨灭他心里的缺憾。这双手本该是完美无缺的,若是落下点痕迹,岂非可惜?肤白莹润如梨花,肤中透着隐约梨花香。 凑近她,那种香气便若隐若现的透出,真真是极好的。 “督主这是做什么?”赵无忧道,“男儿身上有些疤痕,才算是男儿,你这般如此,到底是督主矫情还是我娇气呢?” “矫情是你,娇气也是你,与本座有什么关系?”穆百里去水盆里洗了手,“这两日不要沾水,本座这膏药必定能让你不留一丝疤痕。” “这城内城外都动了起来,督主为何不去着急他们,反而留在这里,是想盯着我,免得我突袭一场,打乱了督主的计划?”赵无忧轻描淡写,可话里话外信息含量太大。 穆百里不紧不慢道,“你这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却能得悉天下事,到底是你能掐会算道行高?还是本座这手底下的人,也该换一换?” “督主随意。”赵无忧也不解释,瞧着包扎得极好的绷带,“督主的手艺不错。” “下一次,干脆把你的手剁下来,也免得本座亲自动手,实在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