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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忧郁的目光凝视着屋子的窗口,窗户边缘是木制的,外头覆盖遮蔽阳光的薄盖,维克托的妻子就住在里面,这个时间,她总会怀抱着女儿可可轻声哼唱童谣,将柔软的吻印在女儿白嫩的额头上。现在,倘若他推开熟悉的木门,抬起双脚踩在熟悉的地板上,看见了归来的维克托,他的妻子会不会露出错愕惊喜的面孔呢? 显而易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维克托一句话都没有跟他的妻子说,直截了当的离开了这个家,在妻子看来,难道不是一个抛弃了她和孩子的卑鄙无耻的人渣吗?这种情况下的相见维克托的意识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过去的一件往事:妻子抄起脚下的一只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连续拍在某个试图对她进行一番肉体接触的年轻男人的脸上,恶狠狠的表情和对方如泉涌般横溢的鼻血,这一幕让维克托深深地记住了。 他紧张地吞咽着干冷的空气,喉结上下滚动,眼睛也不断地眨着。家门是木制的,表面有一些浅淡的划痕,黄铜的门把手上因为经常触摸的缘故微微发白。维克托深呼吸,他给自己不断地加油打气,足尖在地面上划动片刻,毅然决然地向门把伸出了自己苍白修长的手。 但下一刻,门自己开了。 竟敢跑来这里盗窃,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一声铿锵有力的怒吼撕裂了寂静的夜晚。被从里面拉开的房门,暴露出藏在黑暗中一直屏住呼吸等待着的高挑女性。对方高高举起的笤帚伴随着破空的利落尖啸,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狠狠拍打在维克托的脑袋上。 维克托仿佛听见了咔嚓一声,不知道是笤帚因用力过度而断裂的声音,还是自己脊椎骨骼断裂的脆响。他被这忽如其来的攻击揍得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箱子上,下一刻,脸部再次遭受无情打击,挂满灰尘的笤帚横着将他打倒在地。 伊梅尔达!是我,维克托! 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冒着再被痛打的危险,维克托大喊出声。这句话仿佛是一句魔咒,举着扫帚的女性身体忽然变得十分僵硬,沉默再次扩散,胶着的空气令人感到窒息。维克托咽了咽口水,他嘴唇发干,声音也紧巴巴的:亲爱的是我,维克托我回来了。 伊梅尔达沉默着扔掉扫帚,提起裙摆,踩着尖利的高跟鞋大跨步走过去,站在维克托的面前。她的表情冰冷,美丽的红色与紫色在她的眼角蜿蜒,将一双美丽的毛茸茸的眸子点缀出亮丽又强势的情感。伊梅尔达的影子笼罩着坐在地上,浑身狼狈的维克托,她伸出细长白皙的胳膊,将他的衣领狠狠拽住,猛地一提,强迫维克托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