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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次在小木屋,叶然细致地为她包扎手腕上的伤,她的心里就五味杂陈,悲伤无法言喻,现在想想,当初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那些事的呢?明明心痛到不能自已,却还要装得不在乎,最重要的是,当时的她什么都察觉不到,只知道埋怨他。 黎韵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你教我怎么换药好不好?” 覃朗听了她的回答感到很讶异,摆了摆手:“不行,然哥这次伤得很重,我在换药的时候都得格外小心,何况你一个新手。” 刚开始看见叶然这副样子的时候,黎韵就质问过覃朗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理由很简单,他受的是枪伤。 这次黎韵没有任性,松开了她一直紧握的那只手,给覃朗让出了位置。 第50章 值得 覃朗动作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拆掉白里渗血的纱布,整个过程被黎韵看在眼里。 她一直在旁边看着,被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刺痛了心,悲伤的情绪浸入骨子里,她鼻尖一酸,晶莹的泪水就不受控制地落下来,覆盖了原先的泪痕,她默默地擦掉,不敢再细看…… 后半夜叶然迷迷糊糊地醒了几次,每次都是无意识的,短暂苏醒之后又陷入了昏迷,反复这样。 …… 翌日天际刚刚泛白,大半红日还隐藏在地平线下,未吐露光芒,城市上空漂浮着初秋季节的薄雾,一片灰蒙蒙的,街道逐渐被汽车行驶声、寒暄声、音响声填满。 黎韵靠在落地窗前观察着楼底下的街道,往常这个时候她也应该起床了,正准备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而现在她却把那些事都抛在了脑后,在自己前男友家里待着。 尽管这在别人眼里多么多么讽刺,在黎韵看来都合情合理,尽管母亲张芸肯定会强烈反对她的行为,她也无怨无悔,因为她知道此刻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值得。 就在她思绪飘得找不着北的时候,耳边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 黎韵立刻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查看叶然的情况,虽然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点血色,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她叹了口气,皱了一整晚的眉头到现在都没有舒展。 桌上放着热水壶,黎韵倒了杯水过来,等放温了才喂给他,但是给一个重伤的人喂水竟然如此艰难,她那么小心翼翼还是洒了很多。 她拭干水渍,盯着杯子里剩下的水失神。 片刻后,她含了一口在嘴里,旋即俯下身覆上他那两片凉薄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将温吞吞的水送到他嘴里,整个过程轻而易举。 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后背却覆上了一只纤长莹白的手,明明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