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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第2/3页)
,当年在身份证上的那个害羞的青年的影子。 慕林皱着眉,忽而站起身,低声命令道:“搜查。” 过了一会儿,梵玖和贺安在桌角以及门框上,找到了两枚微型摄像头和窃听器。 梵玖去厨房接了一杯水,倒在了机器上,水渗入机器内部,很快就发出了一阵“滋滋”声。 梵玖面色凝重的看着那片水洼,还是忍不住多嘴的一句:“慕队,真的就不用我去……” 慕林缓缓的摇了摇头,“没事。” 那群老头子担不起这件事泄露出去的后果,不可能会铤而走险,将他们还活着这件事,曝露在公众的视野当中。 慕林讥讽地笑了,这本是一件好事,却被折腾成这样。 “可是……”梵玖明显还想再说些什么,慕林却是不耐烦了一般,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继续问下去:“为什么要袭/警?” 王安又缄默了,沉默不语的瞪大双眼看着他。 慕林也不继续逼问他,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带了一点兴致的说道:“因为你恨自己的母亲。” 他没有在说问句,用的是肯定的句式。 王安一愣,忘了反驳。 “为什么?她让你感到丢脸了?”慕林懒洋洋的说着,话音中甚至带着一点鼻音。 他与自己的母亲的关系一向疏远,也就不太懂别人眼中的母亲的形象,只能按照自己当年年少时,对母亲的看法,来猜测王安对黄荣秀的看法。 王安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不是,我是在为她羞愧。” 陈清一听,又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王安看向他的目光中,却再无惧意。 “讲讲?” 慕林试探性的问道,他一直习惯用有事好商量的口气,对别人说话,哪怕真的只是自己在逼问别人。 王安叹了一口气,没说话,看向了自己的手,——还扣着手铐。 林寒泽蹲下/身,为他解开了手铐。 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活动自如,幸好没断。刚才疼得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了。 陈清凑到林寒泽身边,“兄弟你这手艺哪学的?有时间过两招。” 林寒泽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以前天天跟混混,流氓打架的时候练的,不适合你们。” 他说的毫不在意,却如一根刺一般扎在了慕林身上,令他忍不住一颤。 王安又踢踏了几下腿,确认自己确实没有受多重的伤,才说道:“死者为大,我也不好说她的不好,毕竟她也养了我这么多年。这样吧,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你们就懂了。” 王安站起身,带着一直呆愣着的纹身大汉,进了屋。 片刻后,他从屋子里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盒子。 王安将盒子放在了桌上,正欲开口,慕林却看到了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团红点,一惊,急忙扑开了他。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过玻璃,掉落在桌上的纸盒中。 王安惊魂未定的看着燃起了火的纸盒,不禁想象了一下子/弹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忍不住打哆嗦。 贺延转过身,正巧看到厨房旁边有一个小桶,就将它装满水,迎头浇下。 慕林拽着王安的衣袖,将他一齐拉了起来。 “线索……”贺安怔怔的盯着桌上溅起的火星,忍不住出声道。 贺延急忙拖着他的手臂,捂住了他的眼睛,将他紧紧的按在沙发上。 他低下头,在他的耳后的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低声道:“别看。别听。我在这里,回来。” 贺安抬头,默默的看着他,模糊的双眼逐渐有了聚焦,“小延……” “慕队,你们没事吧?” 在门外等候着的外勤队员早已闲得慌了,一看到体验中突然溅落出一堆碎玻璃,急忙推开了门。 慕林正低着头,检查王安的伤势,闻言,也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没事。” 等确定完王安确实没受什么伤,只是有点惊吓过度的症状之后,他才站起身,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