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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未悟空 #8471;18Ъ.#8557;м (第2/3页)
了。” “言之有理。”我实在被热炕头勾得心痒,连忙攥着缰绳驱使到前方去,即将敲门时,我想起要紧事,回头叮嘱几位徒弟:“一会儿你们可别瞎说甚么,扰了人家清净,只管闭嘴乖巧些就是。” “师父,你这借宿怎么这么多规矩啊?”悟能打了个哈欠,疲困道。 “还好意思说,哪次不是你们几个凶神恶煞,害我吃了不少闭门羹!”我下了马,整整衣衫,又把上次落下后莫名被找了回来的五佛冠戴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又端庄又靠谱,最起码不要是甚么破落户上门乞讨的样子。 “师父。”悟空突然唤了我一声。 “啊?”我没注意,随口应答,然后下颌被轻轻抬起,毛猴子比着指头,磨蹭了下我鼻尖,粗粝的茧子刮得我皱了皱眉。 “脸都花了。”他又高又瘦,杵在我面前像个撑衣杆子,金发乱糟糟地在脑后扎了个小辫。 我揉揉脸,语气飘忽道:“许是在哪里挨挤碰到了灰尘罢……” 他看我一眼,又看看我穿着的袈裟,搞得我越发紧张,在他面前自顾自转了一圈,撑着袖摆,忐忑问道:“可还有哪里不妥?” 悟空咂舌,给了八个字的评价:“清正端方,迷惑性强。”这前半句我还能理解为是在夸我,后半句着实猜不出意思,这时也没空和他打哑谜,我调整了下面部表情,缓缓地敲了叁下庙门。 来开门的速度倒是很快,不过态度不算热络,那报信的小僧甚至隐隐带着不悦,我心想这遭出师未捷身先死,看来今晚又得在野外对付对付,正要谢过人家,却见那白面小僧倏地变了脸色,战战兢兢,拱手弯腰迎我进门。我摸不着头脑,这局势变化搞得我也是一头雾水,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招呼后头几个赶紧把东西挑进来。悟空先踏进寺庙,嘴里哼着小曲儿,快活得很,那小僧却见他如临大敌,低头哆嗦,不敢多看。 我狐疑地看了眼老神在在的猴子,后者耸肩挑眉,对我这不信任的目光毫无反应。 把一干行李搬进了间斋房,我不好多麻烦他们,只要了两间屋子,两人一间正好,那行者不等我规划,自行挑着金箍棒翻身一跃跳上了窗台,翘着二郎腿,好不自在。我心中气恼,觉着自己的权威又被挑战了一次,奈何碍着有外人在场,只好忍下。报信的人来去匆匆,又叫了一群方丈僧人来,礼数周全不敢怠慢,惊得我连忙推拒谢过好意,又用了顿舒适的晚餐,这才回到客房歇下。 孙悟空借着月光,宝贝似的擦拭那如意金箍棒,他就靠在窗台上,抢走了我不少光线。我脱下沉重的外袍,只好在微弱烛火下摸索到了床榻的位置,四肢摊开舒舒服服地躺好,半点位置不打算给他留。 这猴子默不作声地与我共处一室,倒真有几分不自在。我翻了几个身,仍是没什么睡意,明明躺着自己心心念念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热炕,却感觉舒服得不真实了起来。 “欸,你说,等我们取完了经,会怎地?” “会死。”他快速回答。 我急忙呸了几下,“不许说这个,我可不想死!” “你看着也不像怕死,又蠢又横,脑子一根筋,遇见事情就要上前抱不平。”我还没怎么,他又开始数落我,字字句句何其诛心,气得我从床榻上翻身而起,看他翘着腿悠闲自在,一怒之下扯着他裤脚想将其掼摔下来,却忘记这泼猴乃是石头化身,怎是我一个普通人拽得动的? 他嗤着笑,眼看着我使出压箱底的劲也奈何不了他,还有心思调笑我:“怎么,更深露重,一个人睡不着,想拉个作陪的?” 我被这话吓得手劲一松,顺着惯性就往后倒,猝不及防间后脑勺磕到了床沿,疼得我嚎了一嗓子。那行者面色一凛,衣袂翻动间就轻巧落下,跪坐在榻上,把我揽了起来,使靠在膝头,这厢仔仔细细探查了一番,滚热的大掌轻柔地按着我脑后磕碰到的位置,两柄剑眉紧皱在一起,焦急问道:“摔着哪儿了?怎么笨手笨脚的,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我本就气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