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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周培深是个青年企业家,还是特别有钱那种,张巍也证实了这一点。 原来他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遇到的那种人。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太远了。 白真正在把洗好的衣服拧干,周培深过来了。 “我来吧!” 白真一个字没说,把衣服给他了。 阿赞和张巍的说法一致,他的确是“死”于一场车祸,还上了新闻,圈里人都知道。既然如此,火化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白真换了身衣服出来,跟谁也没说话,兀自出门去了。 张巍和阿赞感觉气氛不对,齐齐看向周培深。 周培深把手里的衣服拧干,挂上晾衣绳,回身就追了出去。 阿赞问张巍:“他们怎么了?” “应该是要告个别吧。” 张巍喝茶水,阿赞面前那杯一口也没动过,两个人坐了一会儿,没什么可聊的。阿赞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打个电话。” “您忙您忙。” 阿赞拿着电话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电话很快接通,“赵总,是我。我好想看见她了,特别像她。” 白真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她和周培深常去的小河边,天气好的时候,他们会在这里洗衣服。 河水奔涌,隆隆作响。 身后有脚步声,他来了。 “白真!” “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会回来看你的。” “你真的不用这样,我救你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现在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你的朋友也都来了,你本来也不属于这里,你有你的世界,你走吧!” 她醉酒的晚上,在梦里说——不要走,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 就像他们是经历过种种才走到一起的恋人。 一句醉话,他却记住了。 她哭了。 看到她哭,他的心忽然就揪了一下。 他抬起手,擦掉她的眼泪。 “我会回来看你的。” 她仿佛听见了笑话,“走就走吧,没必要说这种话。” 山里很安静,有鸟叫,有虫鸣,还有隆隆奔涌的河。 周培深忽然感觉胸口抽痛,脑袋也痛。眼睛里,耳朵里全都是她。 梦中的感觉又来了,某个瞬间,梦里的人和白真重合了。 周培深抬起她的下巴,也不知道在找谁的影子。 白真推他,他不放松,反而抱住她。 “我脑袋里都是你……”他轻声说:“都是你。” 他慢慢收紧怀抱,低下头,向她的嘴唇寻去。 起风了,阳光从欢舞的树杈中间挤过来,她有些晃眼,甚至有些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