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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第2/4页)
翻这俩兔崽子的书然后随手命制出来的数学题以及写的一些识字造句,把那两张手写的试卷放在茶几上,谢迎春说,“你们俩就在这儿做,让我看看你们是真会了还是假会了。我现在去做饭,做完饭检查,如果你们不会……” 两个孩子跑回房间拿了铅笔就开始答题,这回谨慎了许多,遇到之前粗心错过的题目,姐弟俩都会仔仔细细检查好几遍,生怕一不小心做错。 谢迎春同于泽他妈进了厨房,于泽他妈见谢迎春的眼眶也是红的,她笑话道:“你同两个孩子还能动得了真火?何必呢!这俩小兔崽子倔得很,你得顺毛摸。你的态度越强硬,他们俩就越不吃那套。” “顺毛摸?我把他们的一身毛都给剃了,看什么是顺毛什么是逆毛!” 于泽他妈无话可说,被噎了一次后,她主动转移了话题,“可不说这个了,待会儿看看他俩能做出个什么水平,你心里不就有数了?妈问你,你还记得当初咱那边发了大水之后,你在你姑家那边烤的饼干是怎么烤的么?你奶想吃那饼干,我估摸着老太太是想家了,不敢说,怕折腾晚辈,这才说想吃当初在老家吃过的东西。” “会做,那有什么难的?我现在就和面做。” 谢迎春撸起袖子就干,于泽他妈也从谢迎春这边新添的大冰箱里翻出了菜蔬,打算择菜做饭。 姐弟俩趴在茶几上规规矩矩地做题,时不时偷看一眼厨房的方向,做完之后,不敢贸然给谢迎春看,又自个儿检查了好几回。 姐弟俩还因为‘谁先去把卷子交给母老虎一样的妈’这个问题而石头剪刀布了一把,于繁不小心输了,慢吞吞地站起来,如同双腿灌了铅一样往厨房方向走,突然听到门被‘咚咚咚’地敲响,她立马把卷子塞到于亨怀里,说,“弟,你去交卷子,我去开门。” 于亨:“……”他姐的套路也挺多。 于繁把门给打开,见是自家爷爷拎着鸟笼子进来,立马甜甜地喊了一声‘爷爷’。 老于同志将鸟笼放在门口,没拎进屋,用手刮了一下于繁脸上的婴儿肥,说,“我听说你们俩惹事儿了?好好说说,你们俩小坏蛋干啥了,咋把你妈气成那样?整栋楼都听到你妈吼了。” 厨房里的谢迎春老脸一红,心里后悔不迭,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她那知性女学者的形象怕是彻彻底底崩灭了。 于泽他妈见自家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连忙冲厨房里走出来,说,“你回去问问咱妈,迎春儿能给她烤饼干,但太吃饼干太干巴了,她想喝点什么汤?我给她做。” “成。” 于泽他爸又捏了捏于繁和于亨的脸,这才拎着鸟笼回了他们住的那边,连鸟笼都没往阳台上挂,径直去了老太太住的那间屋子,推开门问,“妈,中午想喝点啥汤?” 老太太没反应。 于泽他爸又喊了一声,老太太依旧没反应,于泽他爸赶紧凑过去看,却见老太太早就没了鼻息,连露在外面的手都凉了。 鸟笼掉在地上,里头的杜鹃吓得好一阵扑棱。 第104章 车祸 于泽她奶奶年纪大了, 走到了人之一生必须要走的路上,体力与精神日渐衰弱,家人带着她去医院看过好多次, 医生查不出什么明显的问题来,检查结果无非就是你那么一句顺其自然吧。 也算是寿终正寝。 因为于泽出息了的缘故, 于泽他爸和黑脸婶子两家都搬来了平沙市,老太太的葬礼如果想要办得简单点,那两家聚在一块儿办就好,可若是按照松原那边的规矩, 就得喊很多的亲戚。 于泽他妈犯了愁,“这可咋办?要是不喊这些亲戚,人家说我们看不起人, 要是喊了吧, 这实在太远了,人家不愿意来,说不定还会在背地里骂……” 于泽说,“通知必须到位,来不来是他们的事儿。如果愿意来, 我们管吃管住管路费,只要把我奶给体体面面的送走就好, 如果他们不愿意来,那也无所谓。我奶最亲的人都在这儿,还怕不能把我奶体体面面地送走?” 家庭的更迭向来都是以权力为中心而转移的,谁在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