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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醒:“?” 周不醒:“我就是打个比方。” 他怎么还当真了呢?而且,重点搞偏了吧? 阿九一听这个话也忍不住跟了句:“周不醒说的对哦,阿月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和你以后的老婆离婚?万一你未来老婆不爱你了非要跟你离婚怎么办?” 宋樾松开一只手,反手摁住她脑袋,用力压了下,没好气说:“你少说话。” “为什么不让我说话?”阿九不服气,“我哪里说错了?我说的很有道理呀。” “有个鬼的道理。”顿了顿,宋樾又说,“我以后跟你离婚么?” 阿九愣了下,听见周不醒爆笑的声音,无辜地眨巴眨巴眼,她看着宋樾穿着校服的背影,拖长声音哦了声,一点点戳他脊梁骨。 “阿月你是不是害怕你以后找不到老婆?哎呀,你放心,你这个条件摆在这,想嫁给你的女孩子多得咱们学校都装下。” 周不醒挤眼睛:“那包不包括你?” “当然不……”阿九不知道为什么卡了一瞬,声音心虚地低了下来,“不、不包括啊!” 她为什么要心虚? 阿九莫名地懵了下,摸摸脸,有点热。 宋樾语气平淡:“不包括就不包括,你戳我脊梁骨干什么?” 阿九回过神,收起手,嘴硬道:“看你脊梁骨眉清目秀的,我随便戳戳。” 脊梁骨也能看得出来眉清目秀? 宋樾嗤笑:“戳坏了以后你负责。” 阿九晃了下腿:“我负责就我负责,也就我不会嫌弃你了。” “这句话倒过来说才对。” 只有他才不会嫌弃她。 周不醒重重叹了口气,怜悯地瞄了眼宋樾平静的侧脸,摇摇头,意有所指说:“路途艰辛呐。” . 因为卸车轮这事儿,阿九恢复了往日蹭宋樾后座的好日子。 有一次宋樾提起再买辆车,被她大义凛然反驳回去:“万一又被偷了呢?我看那个偷车贼就是看我好欺负,只逮着我一个人薅羊毛。” 虽然事实和她说的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她确实说对了一个点。 周不醒的确只逮着一个人薅羊毛,与其浪费钱去买车,倒不如先把周不醒打一顿,把人打老实了什么事儿都没有。 但宋樾向来擅长扮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好孩子——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懒,懒得和别人计较。 这一点阿九深有体会。 从小到大,她就没见宋樾发过几次脾气,总的来说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太少了,少到她都快忘了宋樾也是个很有脾气的人。 阿九和宋樾从幼儿园开始就是一个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