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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游戏 (第2/4页)
散、分开之后,作为“共享对象”的默尔丝与他们做爱的总时间直接翻倍,连着好几天都没怎么睡觉。 从早上开始,飞坦就带着他生机盎然的晨勃钻进默尔丝的被子里。 当飞坦坐到餐桌前,开始享用客房服务送来的早餐,侠客则把默尔丝放在餐桌的另一边,开始操弄。 有时是反过来,侠客在餐桌前享用食物,飞坦在餐桌前享用默尔丝。 这张餐桌不是最开始的那一张,最开始的餐桌被飞坦“失手”劈成了两半,换成了适合飞坦使用的高度。 当飞坦打游戏的时候,侠客在沙发或者地毯上与默尔丝做爱。 当侠客玩手机的时候,飞坦在窗台或者楼梯上与默尔丝做爱。 当飞坦洗澡的时候,侠客在洗手台边与默尔丝做爱。 当侠客洗澡的时候,飞坦在卧室与默尔丝做爱。 “……” 有时默尔丝还没吃完嘴里的面包,有时默尔丝还没洗完澡,有时默尔丝刚刚睡着,侠客或者飞坦就向她求欢。 而她来者不拒。 一直缺乏完整的睡眠,她时常半梦半醒,很多时候她都分不清是谁在干她,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 她好像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春梦。 大概是因为体力活动过度,积累了大量疲劳,于是她下意识地进入了“低耗能”,也就是“假死”状态了吧? 然而她又被干醒了,就像之前不知道多少次一样,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被干醒。 她这次醒的比以前都要迟,侠客已经射过一次,现在飞坦也快射了,默尔丝终于听到有人叫她的时候,是飞坦正在进行最后的冲刺。 “……” 默尔丝睫毛颤动,眨了下眼睛。这次眨眼不是生理性的,而是她终于回过神。 飞坦射完了,性器在默尔丝体内逐渐软下去,作为异物的性器被默尔丝的身体完全排挤出去之前,他低头咬住默尔丝的嘴唇。 默尔丝条件反射式地回应,就像之前迷迷糊糊和他们做爱的时候一样,有时候双腿缠住对方的腰,有时候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有时候随着对方的节奏主动摆腰。 唔,只是条件反射。 因为她真的好困,所以希望能借此让他们快点缴械。 为什么不拒绝他们呢? 唔,因为他们技术很好,默尔丝身体也很好,受得住他们轮番上阵,默尔丝唯一的烦恼是睡眠不足。 有时默尔丝忍不住想,就这样被他们干死在床上也挺不错。 死后的名声什么的……无所谓了。 反正默尔丝·揍敌客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反派角色。 “别急着睡呀,默尔。”和飞坦交换位置的侠客抬起她的大腿,“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睡眠剥夺】 这是一项历史悠久的酷刑,可以让人从肉体到精神上都处在极度疲惫的状态,剥夺睡眠的时间越长,情况越糟糕。 容易陷入毫无意识的睡眠,产生幻觉,视觉扭曲,调节情绪的能力失效,丧失对现实的掌控,甚至使人格开始解体,直至精神崩溃。 “……” 但这也不过是揍敌客私塾的基础课程内容之一罢了,受过专业训练的默尔丝还可以坚持下去,坚持品尝侠客和飞坦为她准备的糖衣炮弹。 以“身体的欢愉”作为糖衣,他们都试图在默尔丝精神恍惚的时候,完成各自隐秘的欲望。 叁人游戏改成双人游戏后,每次的单独相处,侠客或者飞坦都会教她同一件事情。 名字。 “阿侠,叫我阿侠。”侠客原本想要教默尔丝说完整的名字,但“侠客”在通用语的发音有叁个音节,“阿飞”在通用语的发音只有一个音节,难度相差太大,他也有必要使用简略一些的称呼。 “阿飞,叫我阿飞。”飞坦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还是老样子。 阿飞。阿侠。 阿猫。阿狗。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男人至死是少年,既59章的“流星街第一届医学知识竞赛”之后,奇怪的比赛又增加了。 从“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到“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再到“知道对方知道自己知道在做什么”,时至今日,侠客和飞坦都不再掩饰各自对默尔丝的私下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