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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事啊! “从中推动。。。。。”沈归玉似乎在反复琢磨这句话,片刻后他眼里有光一闪而过。 “多谢国师,我会仔细考虑。” 商瑾并不知道他有了什么主意,只冲他拱手:“你我师徒一场,且平日对我多有照顾,不必拘礼叫我国师,叫我小瑾就好。” “好。”沈归玉笑了,如春风化雨。“小瑾。” 沈归玉回府后,一人在卧房坐到深夜,他并未点灯,只有点点月光透过纱窗,照亮他书桌的一方天地。 当时商瑾说那番话时,他的脑海灵光一现,冒出一个疯狂而大胆的想法,可回来路上冷风一吹,他发热的头脑又开始清醒了。 值得吗。他问自己。 他曾是一篇文章传唱整个王都的探花郎,中举那日在街道**时,他头簪红花,回眸一笑,引得满街女儿娇羞掩面,好不风流。 而现在他亦是尚书房首席太傅,当朝皇帝的恩师,假以时日,富贵荣华,更是指日可待。 现在夜深人静,他终于有空好好整理下自己混沌的大脑。 值得吗。 幼时他家境殷实,父母和睦,从没体会过人间疾苦,因此也使他养成了如此温和淡然的性格。 可如他这般的人,也有反骨。 当年在在私塾读书时,大家都乐意跟他亲近,他与谁都维持着不错的关系,除了顾濯。 那时他还不知道他是景国金枝玉叶的大皇子,只当他是来求学的富家子弟。顾濯虽然从未在众多学生中有出格表现,但浑然天成的贵气却煞是惹眼。 当时少年人心思活络,不少人想借机与他拉近关系,都被他兴致缺缺的表情堵了回去。如果硬要缠着他不放,那被骂更是家常便饭。 沈归玉曾亲眼见到顾濯把一个虎背熊腰的同窗骂的放声痛哭。 沈归玉摇头,觉得他脾气实在不好。 后来某天他碰巧与顾濯联席,却顾濯在他身边昏昏欲睡。夫子见顾濯萎靡不振,于是点他起来重复自己刚才所讲的句子。 顾濯自然不知道,他支吾着:“生死契阔.....嗯.....” 沈归玉鬼使神差撞了撞他的胳膊。待顾濯看过来时,用气音提醒他。“与子成说,执子之手.....” 话还没传完就被暴脾气的夫子打断:“沈归玉,我是在考顾濯还是考你?这么会背书就滚出去背到太阳下山。” 接着又恨铁不成钢地对顾濯说:“还有你,出去给我反思!” 顾濯反没反思沈归玉不知道,可在屋外他沐着春光对自己展颜一笑,实在称得上眉目如画。 “跟我一起被夫子赶出来不觉得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