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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1/2页)
最后还是闹了个不欢而散。 他走以后宁茶还在那位子上坐着。 她擦擦泪,用力忍下又要冲破眼眶的酸涩。 临走之前,符茗函只留下一句话。 他是想来抱她的,被她冷漠避开,一丝机会都没有。 于是他只能收回被冷落的手,尴尬的塞回口袋。 “茶。给我个机会,我想解释清楚,也想赎罪。” 他哪儿有什么罪。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如果非得有点什么的话。 大概就是。 她没能在他的枝头开一朵花。 花是春天开的。 但树总待在冬天。 于是花只能枯萎。 有恶便无净土。 他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但宁茶也知道自己得向前看。 于是她打开手机,找出宁母前些日子给自己发的一个微信名片。 俗话说的好。 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开始另外一段感情。 所以她忘记耳畔那些甜言蜜语,忘记那些残破的爱情,挣扎着寻找下一个着陆点。 她给那头发消息:【请问是洛先生吗?】 那边回的很快:【宁小姐?】 宁茶回一个笑脸,便不知道如何进行了。 那边倒是挺善谈,【晚上有空吗?能否与您共度晚餐?】 宁茶皱眉,想起来宁母交代的话。 洛敬羽,香港人,今年叁十一岁,东城大学教授...... 她想着估计是个文化人,也没什么排斥的心理。于是回他:【好的。】 这算是了了宁母一个小小心愿。 正准备收回手机。 短信又进来几个。 她看着那陌生的号码,点开。 【别对我死心。】 【求你了。】 她没说话。 盯着这两句话看了很久。 回复一句话【兴许你发现了个人间尤物,就会发现我其实根本没你想的那么耐操呢?】 最后吸吸鼻子关了手机。 她想。 如果他还有点良心的话。 就应该立刻收手,给她一条生路。 但贱人总是鲜少出现浅薄的良知,唯有深夜微醺时刻,才能有那么一丝勇气。 说行,放她走。 最好坦坦荡荡跟她说一句,“你被放生了。" 天可怜见。 这念头只能出现那么一刻,每当他自渎后,面对掌心的白泥。 又舍不得了。 于是便只能草莽行事,妄想再次得到她。 感情最怕就是对比。 风骚领枝头的符太太和盈透高洁的雪中之莲。 都挺可人。 都很耐操。 但到底是遗世独立更为牛逼一些。 于是他的心便以莽撞之势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 自此爱而不知。 自此只可自哀。 宁茶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她,也许只是觉得她更耐操? 也是。 毕竟是他一手操练出来的。 他什么频率的时候她应该是何反应。 他什么姿势的时候她应该什么眼神。 都被他调教的极好。 于是她便知道有时候应该放荡一些,污言秽语说给他听,这叫调情。 有时候又需要高洁一些,这样他能收获获得的快感。 也许他发现了更好的尤物呢? 那么她是不是就不是那例外了? 这么想着。 宁茶就笑了。 也没纠结下去的必要。 宁茶便回房间换衣服,等待着下午的应约。 / 符茗函自打从宁茶家离开。 整个人就沉浸在一种十分低落的情绪中。 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和清高这会儿一点儿都拿不出手了。 她不爱他了。 他妈的。 不爱了。 不爱! 不爱! 男人这会儿终于是体会到了 曾经他以为关怀太多,小雀儿会觉得腻味,况且当时什么都给不了人家,他完全没有必要给予女人半分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