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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1/3页)
下属感觉世子爷脸色巨变,语气颇为阴寒,吓得赶紧揪住荀沥抓住自己衣领的手,开口道, “世子爷息怒,你听小人好好解释,您让小人送出盛京的那位路上竟然被不知哪来的高手给截走了,连伺候的哪几个小厮都不见踪影了,小人纳闷,不是您说您的兄弟打猎摔伤了吗,送出盛京找名医诊治吗?这位一直都不在众人眼皮底下,怎么就无缘由就遭了这等祸事?” 荀沥听闻后,一把松开了下属,力气过大让那下属后退了两步,荀沥把门窗都关紧,探头看着外面没有什么可疑的身影,敛住面容上的惊色,小声叮嘱下属, “记住,此消息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告诉父王,本世子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下属点头,定定看着脚下的靴子,道, “世子爷的意思,小人都懂,那您暗中怎么安排,毕竟那位爷虽然不如世子爷受王爷看重喜爱,但也是您的同胞兄弟,无缘无故受伤失踪下落不明,有风声传出去,河州珉王府那边恐怕不太好交待。” 荀沥知道是谁的手笔,毫无疑问定然是荀澈截住的人。 元景帝要把孪生哥哥怎样,荀沥根本就不用担心,死就死了,借荀澈的手去掉一个眼中钉,肉中刺,正好父王就剩下自己一个嫡子,还回把自己往暗处藏不成。 可是荀沥听到连跟随的侍从都被截住了,他脑袋空空,想不出来荀澈的下这个棋干什么。 荀澈大费周章把自己的孪生兄弟重伤,自己借势而替之,算是给自己一个显在人面前的大好机会。 元景帝肯定知道自己替代的事,但把一个已经成为废人的哥哥截走,这位皇帝到底想玩什么招数,荀沥一时半会还真猜不透。 荀沥想到不管上位那人怎么下棋,他都不可能做一枚棋子,他的资格,自然也是与荀澈对弈的棋手才是。 荀沥思索一番,吩咐下属,找到了完美无缺的借口, “有人问起,就说本世子的弟弟暗中跟着舅舅在军营中,暂且不能抛头露面,毕竟上面那位盯得紧,弟弟想慢慢把暗桩布置到营中,切记不能联系。河州也用这个借口搪塞过去,不必慌张。” 这个借口珉王知道了,也会默认下来,因为他心里清楚二儿子幼时就待在洪国公府,跟方晋之子嫡亲舅舅关系一向密切,有暗中打探元景帝手中兵权的机会,肯定不会追究到底。 珉王对心机深沉的小儿子不是不喜,而是他忌惮的很,比起长子至少表面愿意做出一派温厚。 珉王看到小儿子不见有这种姿态,神色时常露出阴鸷,加上这个孪生弟弟又不经常在珉王身边,受珉王的喜爱肯定不如孪生哥哥。 现在的荀沥费劲力气的算计,何尝不是想争那一口气,让珉王好好睁眼瞧着一切,自己哪里不如那个被荀澈重伤的孪生哥哥。 第25章 昔昔感觉面上微热的湿意,有人在帮自己用布巾温柔擦拭。 少女羽睫轻颤了两下,缓缓睁开清眸。 昔昔清醒过来,看到面前的人侧脸轮廓清隽秀美,认出是楚谨纶坐在床沿边上,让昔昔的心安宁下来。 楚谨纶意义对昔昔来说不一样,昔昔觉得除了长懿和父亲可以让她放心依靠,那第三个人必定是阿谨。 女孩不由自主的去拽楚谨纶的袖口,眼神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只无意识说了出一句让楚谨纶摸不着头脑的话,“阿谨……你怎么才回来……我好害怕。” 女孩语气满满的委屈,好像无处可诉,让楚谨纶听到不禁失笑,一贯安静的昔昔难得的娇态,她的未来夫婿没见过,自己倒是有福气见识到了。 楚谨纶笑着把女孩的手放到绣被里面,帮她盖好被子,把布巾递给旁边的凡星,对昔昔道, “我听凡星说,昔昔喂鱼喂着就困意涌上来,想着不如让你歇息好再来看你。昔昔怕什么,莫非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噩梦。” 昔昔听到这个说法,神情恍了一下,女孩垂下清眸,算是认同了楚谨纶的话,迟疑了一下,“阿谨,我感觉挣都挣不动,实在慌张……难熬。” 楚谨纶回道,“不好的事别去想,昔昔快起身。”楚谨纶又皱了一下眉,“太皇太后有意赐宴,今晚在长明春熙衡香小亭举席,说是要给我们接风洗尘。” 永玉郡主不过是一个番国的王后,小国地位并不算多高,能得太皇太后亲自赐宴,表明对永玉的看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