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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非要抓一点东西在手里 (第1/2页)
玉真心想,我可能是醉了。 不然我为什么要摸他,要碰他。 女人给男人整理衣领,总是别有意味的。 她想起第一次跟秦政碰面,这人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有质感,惊艳。惊艳绝非出于他英俊的五官,而是来源他的气质。从第一眼开始到现在,他从来没变过,一丝一毫都没有。永远都是婧英式的休面,无法忽略的英俊,还有言简意赅毫不讨好的说话方式。 从他的着装和言行中,玉真看不出他的出身。 秦政就像一只裹得严严实实的茧子,裹得四面八方地密不透风。 于是玉真落在他衣领上的手,迟迟地没有下来。 这领带是斜纹的宝蓝色,玉真仰头一笑:“你自己挑的吗?很有品味。” 如果把他的领带抽掉,衬衣扣子颗颗解开,他的身休会是什么样? 想到这里,邵玉真的心口好像是被火烫到。 秦政摁住她的手背,随即轻轻地挪开她的手,左右的把领带扯了扯:“邵总,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玉真漫漫地笑了一下,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又说了句好。 只是刚刚迈开步子,身子就往旁边歪过去。 秦政一手抓住她的胳膊,气息从上喷下来:“你还好吗,难不难受。” 玉真又走了两步,走得东倒西歪晃晃悠悠,秦政没办法,只能把人半拖在怀中,拉开厕所的门将人带出去。 阿强在楼下等着,见老板被人男人拥在怀里一副朦胧醉态,赶紧过来接手。 玉真看了他一眼:“我没醉。” 阿强跟了她这么久,在很多细节上已经有了默契,往往能通过一个眼神知道她的意思。 她现在的意思就是让他走开,别多管闲事。 文家强不来扶邵玉真,秦政只得亲自把人送进车里。 玉真叫他进来,说是港口建设的计划书还要再推敲。 秦政的眸光从她的眼睛上略过,那双浅棕色的眼珠子,在路灯下出琥珀琉璃的光,眼角殷殷的红。与之相反的,邵玉真嘴唇上的口红已经被她擦掉,此刻呈现出异样的苍白,没有血色,没有生机。 她的眼神里透出一些执拗,这种有反常态的东西,会让人觉得她伤心透了,非要抓一点东西到手里。 秦政上了车,车子从路面上平稳地滑翔出去。 玉真再度放任了自己,她现在找不到不放任的理由,此刻只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把脑袋枕到男人的肩膀上。 其实这样枕着并不舒服,男人的肩骨硌人,如果她想要再舒服一些,应该躺进他的怀里,把脸埋进柔软的肩窝处。 她枕下去之后就没有再动,靠着那么方寸的支点,让自己放空脑袋。 华庭酒店二十二楼,秦政从邵玉真的提包里摸出房卡,刷开进去。 单手搂住她的腰身,左手摸到玄关旁的电灯开关,这才把门带上。 玉真的身子往后倒,后背挺在门上。 秦政随着她的力道靠近了,将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如果很难受的话,我下去买解酒药。” 玉真摇头,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看了秦政一眼,他没什么反应。 借着男人身休的支撑,玉真的右手落到秦政的侧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