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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2页)
个响亮的耳光,然后一脚把人踹下床。 在睡梦中还没有醒透的余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也可能是被打懵的。昨晚醉酒让她的头一抽一抽的疼,脸上火辣,耳朵里面还有隆隆的回音。她抬头看着床上的人一怔。 那个满脸羞怯,逗上一下都会脸红,眼中常带着委屈的人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恨不得要将她撕碎的的表情看着她。 “淫贼!”王慕倾咬牙切齿眼中冒着火。 一定是在做梦,她的小可怜儿不会是这样的。余夏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然后就见到一个鞋子朝着自己飞来。 啊——好疼! 第12章 院落中的树落着几只蝉,一声声鸣叫各有各的曲调声响。 厅堂里穿着深色锦袍的王晋和坐在正位上,他抿了一口茶后,起身踱步到门口,他的目光停留在树荫下两只蹦跳着的嬉闹小鸟上。 此时已经过了辰时,管家看了一眼桌上已经备好的两盏茶,他张口说道,“这茶该是凉了,我吩咐她们换两杯新的。” 王晋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管家悄声去吩咐了丫鬟。 按照规矩,今早新婚的小夫妻该是要向王晋和奉茶的,不过他丝毫没有因为她们误了时辰而生气。 “老爷!!!”秀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已经顾不上礼仪,喘着粗气带着哭腔的说道,“小姐又...不好了。” 王晋和的心一沉,皱紧双眉问,“姑爷呢?” “姑爷被小姐追着打,被迫爬上了院子里面的大槐树,现在正挂在树上...” 悬挂着满是红绸、灯笼的院落里昨日还洋溢着喜庆,现在也非夜深人静影孤寂的场景,此时阳光耀眼,今日是余夏大婚的第二日,但偏偏她生出一股子悲凉。 她抱着老槐树的树杈,头发凌乱,鼻子下还残留着一点干涸的血迹。穿着的白色亵衣亵裤已经沾上泥土,身上套着敞开的喜服,艳丽还是如昨日那般,只是因为刚才上树匆忙,剐蹭上了树皮和细小的树杈。 现在她想问,她是谁,她在哪,她为什么要在树上? “淫贼,你下来。”树下暴走的小人儿气吼的在那棵槐树下左右走动。 下去?傻子才下去。 “哈,原来是一只只会爬树的癞.□□淫贼...”她在树下叉着腰,像是一只母夜叉。 “呵,我是癞.□□,那你昨天还和我拜堂了,你是什么。”余夏叫嚷道,她的嗓子因为喊叫,现在早就嘶哑了。 “你住嘴!” “我为什么住嘴,我被当成癞.□□,你也别想做个干净的青蛙。”余夏也气急了,好好的睡个觉,起来就都变了,可怜巴巴的小媳妇变成了暴躁萝莉,她还委屈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