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奸宦冲喜后_嫁给奸宦冲喜后 第2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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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奸宦冲喜后 第29节 (第1/3页)

    心里的愧怍慢慢上涌,乖乖地点了点头。

    靳濯元扯过被褥,重新覆在她身上,落帐,自己却抬脚朝屋外走去。

    “厂督去哪儿?”陆芍急切地唤了一声。

    “给你拿衣裳。”

    是夜,月出薄云,靳濯元盛着寒气而归。

    陆芍满怀期待地从帐帘中伸出纤手,去接衣裳,等了半晌,只等到一条绢纱制成的细带轻轻地缚在她的手腕。

    帐帘被拨开,她的身子后仰,手腕随即被压至软枕上。

    这时再做挣扎,抽离不及。

    “厂督!我的衣裳呢?”

    她一恼,声音就透出股娇意。

    靳濯元拿着绢带束了几圈,最后落个繁杂的结。

    “这不是吗?从你衣裙上裁下来的,如何不算?”

    他知晓小姑娘肌肤娇嫩,不堪重劲。故而每一圈都留了些空隙,不至落下印来,只是空隙有限,任她如何动作,也无法从中挣脱。

    而另一根藕色的系带,毫不意外地束住她的脚腕。

    他俯身上去,轻咬着她的耳垂:“好好躺着。”

    明月照水滨,重重粼光,熠熠推漾。

    靳濯元沐身归来时,陆芍背对他而眠。

    呼吸清浅匀称,以为睡得正酣,那双时而扑扇的羽睫却出卖了她。

    他伸手一捞,软玉入怀,再去探她皓腕上的绢带。

    温热的湿濡落在她的脖颈上:“这样一来,芍芍便不会蹬被子,也不会染上风寒了。”

    陆芍惊觉他千奇百怪的法子,神色微讶。

    她以为扯谎一事已然翻篇,谁料惩戒,仅仅开始。

    第35章 厂督好像很了解言氏?……

    月落乌啼, 寒烟弥漫,怀里的人儿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终于将束缚的双手搭在了靳濯元的腰际。

    原以为束缚着不好入眠, 谁料昨日上榻前,靳濯元早将金钩上白玉镂雕石榴香囊里的香粉替换成了安神香。

    她一觉睡至天明,睁眼时,才发觉自己双手攀着靳濯元的衣领,双脚压在靳濯元腿上, 脖颈下, 还枕着一只手臂。

    靳濯元在陆芍之前便已转醒, 奈何身上分量颇重,他半点动弹不得,只一双眼怔怔地盯着帐帘的顶端, 这一睁, 便是一个时辰。

    被怀里的人儿束缚住的一个时辰。

    陆芍瞧着自己并不安分的姿势,面上浮出两抹薄红。她正欲翻身, 压在她颈下的长臂揽住她的肩, 将身侧的人儿往跟前带了带。

    一只手顺着她的身线逐渐下滑, 最终握住她的脚腕, 将那根绢带抽离。

    至于手上的这根, 靳濯元只替她换了个容易解开的绳结。

    然后握着她的手,送至她的唇边:“自己解。”

    陆芍檀口微张,正要用齿尖去咬,口中突然伸入一根指头,凉凉的指腹抵着她的舌尖。

    她心领意会地红起脸,转而换舌头去勾手上的那根绢带。

    靳濯元一手支起脑袋,另一手则不断地替她抹去唇边的津润。

    *

    出汴州城后, 果真如靳濯元所说,一路顺坦,无人寻衅生事。

    车马南下,沿途过文化昌盛的南直隶。南直隶原是旧都心腹之地,同汴州相比,富庶程度不遑多让。

    大梁虽然才历经两王之乱,可这宗室之间的斗权,与百姓牵扯不多,坊市之间交易仍旧繁盛,行在街市,车马喧阗。

    陆芍掀起轿帘,探出脑袋,向外望了一眼。他们从余州出发时,冬至甫过,从冬至到除夕,左右不过是四十天的光景。此时街市,铺天盖以正红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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