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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说,一夜畅谈也恐怕谈不完这几年的经历。 文晓秋本来是宋家起床最早的人,文母来的第二天早上,难得赖了个床。 早饭都上桌了,陶惠跟文伯母几人闲谈着,文母和文晓秋才姗姗来迟。 文母脸上显得有点难为情,对陶惠说道:“真是太失礼了,昨晚睡得太晚,没想到早上起迟了,难为亲家母等了这么久,真是惭愧!” 陶惠连忙拉住文母的手,拉到了自己身边来坐下。 这几年来,陶姥姥精神越发萎靡,早上都是睡懒觉的,腿脚也不利落了,也懒得来厅堂给他们一起吃,都是下人把饭端到她屋里去的。 陶姥姥不在,陶惠便坐在主位上,看到文母进屋里来,坐在偏座上,陶惠便知她心里压抑,知道自家是罪臣之家,而宋家是这等富贵荣华,心里不免有些自卑。 所以,陶惠才拉着文母的手,坐在了自己身边,亲切地说道:“亲家母说笑了,哪有见怪的道理,是我们照顾不周才对!” 文母听了,连忙慌忙摇头。 文晓秋也觉得不自在,毕竟在古代社会里,小辈起晚了,长辈等小辈吃饭,本来就是一件失礼的事情。 文晓秋看了看身旁的贴身丫鬟,略带责备地说道:“这燕儿真是!平常都是叫我起床的,偏偏今早没有叫醒我,害得我起床晚了。” 陶惠听了,立马说道:“不怪燕儿,是我吩咐她这么做的,你十几年没见亲生母亲,肯定有好多话要说,晚起也是人之常情。” 说罢,回头又对文母说道:“晓秋这丫头啊!很早就来我家住了,那时候家里清苦,都是她帮着我做事的,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懂事体贴了,常常忽视了自己。” 听到这话,文母嘴上说着推诿的话,但脸上显露出一丝愉悦的神色来。 没错,这正是文母的担忧之处…… 如果文晓秋嫁到了普通人家,或许文母不会有这种担忧。 但是宋家家大业大,女婿宋哲浩才貌双全,年纪尚轻,便创下了这么一片家业,来往的也是富贵名流,达官贵人。 文母家过去也是这种人家,知道这种人家纳妾是常事,而且昨晚女儿跟自己说道,宋哲浩并非一般的商人,其地位远超于一般商人,甚至连太守三番四次想将女儿下嫁给他,但都被宋哲浩拒绝。 这类男子,实属罕见,顾念贫贱夫妻之恩,但是未来日子长了,现在顾念夫妻恩情,未来被酒色财气所迷,恐怕就守不住当初那份初心了。 而且纳妾之事,在这种人家也是常见。 文母想如果真要是那样,那文晓秋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