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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莫名地有些躁动烦闷,想要推开眼前人挠下脖颈,想将那痒意和烦闷挠去。 最终却只微微蜷缩了下指尖,没有任何动作。 她此时对待他的伤口变得格外小心翼翼,面上屏气凝神像是有些紧张,动作也十分轻柔地涂抹着药膏。 林宴安从未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 她此时对待他的温柔小心的模样,就好像是在对待什么视若珍宝的易碎宝物一样。 易碎的视若珍宝的宝物? 林宴安在心中嗤笑一声。 想到她刚才所说的话,凭什么她可以想欺|辱他就欺|辱,想道歉就道歉? 又凭什么就仅仅只用几句就能带过她之前对他所做的一切?而他就要原谅? 眼前这人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其实却和之前也没什么不同,一切都只是随她心意做事。 现在她改变意愿想对他好了,就也要他被迫接受她的好意。 这好意也未免太过廉价,哪一日她又变了心意也可以随时收回。 就像是对待街边的野猫野狗一样,开心了施舍点吃的逗弄几下,不开心就立马翻脸将他踹到一旁。 还真是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被捧着长大的千金大小姐,完全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 他面上带着冷意,侧着脸觑了孟时笙一眼。 心中嘲弄地想着她这心血来潮的好意究竟能持续多久。 孟时笙给上半身所有伤口都擦完药膏用纱布包扎好之后,又屈膝蹲在他的面前。 “将外衫掀起来吧。”她记得她腰腹那里也有块很严重的伤痕。 空气一下子变得诡异的安静。 林宴安眼眸漆黑幽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发顶,想不明白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子。 毫不顾忌男女大防,没有分寸。 她...平时对待其他男子也是如此么? “快点呀,三岁稚子都知道摔痛了要喊娘亲擦药,你这么大一人竟还抗拒涂药么?” “万一要是留下暗疾,这以后可有你受的。”她边说边动手准备将他的外衣掀起来。 林宴安在她触上衣物那刻,脸色刷地变黑。 他用手压住外衣无言地和她对抗着。 “我还不信了,我今日非得给你把这药擦了不行。” 孟时笙被他无言的拒绝激起了好胜心,况且腰间的伤势还蛮严重的,不擦药要是真留下暗疾就不好了。 同时在心中感叹着怎么会有这么别扭又难哄的人啊,怪不得书中到番外都没给他安排个感情线。 她按住林宴安的肩膀企图将他手拉起,然后掀起外衣,可结果不论她怎么使力,他都有办法再将外衣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