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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半路上车 (第3/4页)
祭祀使用的花纹点缀,眼梢两抹红痕……身份呼之欲出。 让两个人皆是瞳孔微缩。 “别紧张。”唐蕴非常自然的坐在长榻上,笑着看在桌前下棋的素潇和流韫:“先前说过,我只是恩客。不过现在,是对你们的身份有点兴趣的恩客,当然现在你们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就开门见山地说吧。” 她打量着他们,抬手对着他们点了点。 墨染的长发变成无暇的银白,黑色的眼珠露出了原本的紫色——啊不,流韫的瞳色变成了漂亮的碧绿,像是翡翠一样的颜色。连带着肌肤都白了一个度,面庞更加深邃,带着异域风情,好看的一塌糊涂。 貌若好女,可那种刀削斧劈的硬朗线条又充满了令人相当垂涎的男子气概。 真是绝色。 唐蕴见到他们真实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吹了声口哨。 好一个登徒子。 “如今放眼四海,能使用灵力的族群已经凋零,你们雪族倒是奢侈,每日每夜都用灵力遮掩样貌。”唐蕴笑盈盈地说:“本官想知道你们的真实姓名和身份,看看有没有价值让本官赎身,八抬大轿娶回家……” 顺带绝了一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家伙的注意。 天下太平,哪那么多闲事和斗争? 素潇流韫二人依旧警惕地看着唐蕴,手上青筋暴起,似乎是随时会暴起拼命地架势。 他们维持这个样子很久,最终流韫轻叹一声。 “你是国师?” “童叟无欺。” 流韫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想看穿那始终笑着的女人神情之下究竟是何等心思。 素潇慢条斯理地坐正了身体。 “国师既称自己是恩客,那又何须求问相公的名字呢。素潇就是素潇,流韫就叫流韫,就是相貌迥异于常人,那也只是个教坊相公罢了。” 他们终于选择接住她话里的橄榄枝。 唐蕴从长榻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向素潇。 她掬起他的银发,缠在指尖,端详他的面庞。 “你们告诉,跟本官自己查是不一样的。若是本官自己查,势必会惊动很多人…惊动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可不好说呀。二位如今本就举步维艰,做相公也只能苟活一时,如若能投靠更可靠的人,能改善境遇不也很好吗。” 因为神术需要。 虽然柳游倾的理所当然的说法让唐蕴觉得鬼扯。但是那种养虎为患的可能性近在咫尺,唐蕴不可能不管。她要得到他们真实的姓名,创造禁锢,让这两个被大宸所害的可怜的异族,永远没有报复大宸,哪怕任何一个人的可能。 虽然很对不起这二位,但是这是大宸家养的疯狗必须要做的事情。 素潇抬头看她,神色莫测,带着隐忍的温驯。 “我们对大宸并无威胁。” 女人嗤笑一声:“这个本官自然知道,只是…百姓,贵族,官员,皇上,可不会像本官这样不在意。他们的注意落在你们身上,徒惹事端。你说呢,素潇相公?” “……” 冬天的日头,是刺眼的,不温暖的亮光,将一切都割裂开来。 在唐蕴的注视下,他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雪族的青年从桌子底下握紧了匕首,死死盯着国师,一字一句答道。 “雪族,加帕尔。“ “……雪族,卡尔若。” 受害者的屈服是一种更加屈辱的,但又麻木的求生本能。 唐蕴放弃蹂躏他的头发,她弯下腰打量他。 “加帕尔?你的身份不一般啊…直接得到君王这个名字。”没想到国师对异族的文化也有所涉猎,一听到名字就直接明白了其中的含义:“雪族的加帕尔,雪族的君王…而你,流韫相公又是出生在下雪天啊,父母也真是省事儿,直接就叫下雪了。” 半是强迫半是威胁,让素潇就这样说出藏匿已久的秘密,使得他面色并不是很好,他不甘示弱地迎着她的视线,道:“怎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