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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第1/2页)
话音刚落,他就弯下腰来,直接掀起她的裙摆,容悦顿时涨红了一张脸,下人都在一旁,让她有些羞地不能自已,她小声地斥着:“……侯爷!你在干嘛!” 厉晟没有理她,将自己带进来的东西,绑在了她膝盖处。 容悦顿时怔住,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指尖轻轻碰了碰膝盖上的东西,外面一层应是狐绒,里面皆是锦棉,厚厚的几层,容悦用了力道去按,都按不到膝盖。 她微红了脸,为男人的用心:“侯爷有心,谢过侯爷。” 厉晟冷哼了声,对她刚刚的表现,记在了心底。 容悦咬了咬唇瓣,去拉着他的袖子,轻轻晃了晃,当着下人的面,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软着声音和他撒娇:“好了,侯爷,刚刚是我不好,您快别生气了。” 顿了顿,她又急忙问:“侯爷可有替自己准备?” 厉晟坐在一旁,看她红着脸无声地冲他撒娇后,才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虽他能熬住,但是若能不受罪,他也不会去自讨苦吃。 这主意,还是他昨日回来后,看见了她的伤,心底起了疑惑。 京城中什么不多,贵女却是甚多,那些夫人跪着七日,怎会都不见丝毫异样? 他起了疑心,自然会问下面的人,就有人告诉了他这法子,不止如此,因为有些夫人哭不出来,所以那帕子都是经过处理的,一碰眼角,就能落泪。 既然准备了,厉晟自是将帕子也准备好了,此时仿若随意地将一个帕子递给容悦,顶着女子有些不解的视线,他撇开脸,有些不自然道: “今日多带条帕子。” 容悦接过帕子,刚经过面前,便觉得眼睛被刺激得要落泪,瞬间明白了这个帕子的作用。 记着男人的心意,即使自己能哭得出来,她也将帕子收了起来。 厉晟仔细想了想,确定没有了遗漏,这才带着人朝宫中去。 今日国丧,比昨日要安稳许多,没有人找她麻烦,安如郡主对她不喜,却也只是冷哼一声,就不去看她,容悦对此丝毫不在意。 如此,很快国丧七日就过去。 七日过后,就没有了她们这个诰命夫人的事。 被玖思扶着朝殿外走去,容悦心底松了口气。 即使厉晟有心,跪上七日,也不是什么好受的差事,再加上来京城时,水土不服,还未调养过来,连着劳累多日,她在梧州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些许肉都消了下去。 两颊微微陷了下去,下巴尖尖细细的,不足巴掌大的脸,衬得那双眼睛又大又圆,昨日侯爷还心疼地念叨了两句。 她刚走出大殿站定,没有在外面看见熟悉的身影,有些惊讶。 身后有一个公公追出来:“夫人,简毅侯刚被皇上宣去了,侯爷让奴才来告知夫人一声。” 容悦松了一口气,她往大殿旁站了站,没有挡住别人的道,这才对那公公抿唇笑了下,温和地说:“劳烦公公了。”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躬身退了下去。 正在容悦犹豫是在这儿,还是回马车里等侯爷时,安如郡主从大殿内被人扶着走出来,她拧着秀气的眉尖,明媚面上带着娇气的不满,走路间有些别扭,应是跪得久了。 容悦一见到她,就带着玖思转身朝外走去,决定了去马车里等侯爷。 可此时安如也看见了她,顿时两步上前,拦住了她:“夫人等等。” 一条手臂,横在小道上,直接拦住了容悦的路。 容悦不着痕迹蹙了蹙眉尖,立在原处,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 安如有些狼狈,膝盖处有些疼,可为了之前简毅侯的那番话,她不得不忍着疼,快步拦下容悦。 虽然这几日简毅侯没有动作,可谁不知道,简毅侯的性子素来阴晴不定,最重要的是,嚣张跋扈,还说一不二。 他既然说了国丧后会上门去找她父王,就一定会去。 她闹出的事,德亲王已经知晓了,并且派人给她传了信,这事要她自己去解决,若是简毅侯当真亲自去了德亲王府,让王府失了颜面,她日后也无需回府了。 安如虽然张扬,可她却深知,自己的靠山是德亲王府。 她知道,父王当初不是支持的新皇,如今定惹了新皇的眼,可就算如此,父王也是新皇的长辈,只要不再作死,后半生的殊荣还是能保住的。 可也仅是如此罢了,京城中的贵人太多了,也就不稀罕了。 如今的德亲王府不能再得罪简毅侯府,所以,她必须要让简毅侯消气,而让简毅侯发火的根源就是眼前的女人,所以就算安如不喜容悦,也不得不低了头,向容悦道歉。 容悦被玖思扶着,她看着眼前的安如,以及四周打量的眼神,她拧着眉头,后退了一步,才不咸不淡地问: “郡主这是作何?莫不是还要再问我之前的问题?” 她素来记仇,安如当初对她明显心怀恶意,她自不会笑面迎人。 安如身子一僵,心底暗骂她小心眼,明摆着事实,还不许旁人问?更何况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竟还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