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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第2/3页)
都退下后,她并未用多久,就彻底陷入昏睡,不管周氏如何说,在旁人眼底,她都已经落得好名声,日后罗玉畟病逝,谁又能想到,这里会有她的手脚? 睡醒之时,根本不知现在是何时,迷迷糊糊地喊着玖思倒水,随后一杯水被递过来,可是站在床前的人,却并不是玖思。 厉晟有些无奈地站在床前,看着女子似还未反映过来,少见的迷糊模样,见她面色并无不适,他才松了一口气,弯腰将人拉进来,亲自将水喂到她嘴边,水沾湿了唇瓣,容悦才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就着杯壁抿了口茶水,才去抬头望向来人。 厉晟低低笑出声:“真是什么水都敢喝。” 容悦微红了脸,呐呐半晌,没有找到话去辩驳,她总不能说,进她屋子里还悄无声息的人,除了他,不作他想。 厉晟颔首,示意她将茶水喝完,才又问了一句:“可还要?” 容悦顿了顿,才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男人似也从中得了什么乐趣,倒了杯水后,依旧未递给她,而是又去喂她。 容悦轻颤着眼睫,仰着白净的脸蛋,轻声细语地:“……侯、侯爷,我自己可以……” 厉晟依旧没有松手,杯壁轻轻抵在她的唇边,容悦无奈,就着杯壁将水喝下,等到男人再问可还要时,她连忙摇头。 厉晟轻啧了一声,将茶杯放回桌子上,才坐到床边,细细地打量女子面容。 “侯爷在看什么?”容悦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厉晟抬手蹭了蹭她脸颊,因着刚睡醒,细腻的肌肤有些温热,想着她今日请了府医,即使从面色上看并无异样,他依旧微拧着眉,低声问:“病了?” 话间染上一丝担忧,闻言,容悦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没。” 她仰着白净的脸蛋,不经意地蹭了蹭他掌心,声音微软地说:“只是有些累了。” 她眼睑敛着,瞧上去的确是累惨了。 厉晟这些时日常来,自然知道她所言不假,更何况,即使毫无异样,他也不愿她去照顾那人,如今,她自己不想去了,那自是再好不过。 他有些心疼,又情不自禁地带了几分喜意,轻挑了下眉梢,笑着道: “本侯还以为阿悦是心疼本侯,方才不愿去了。” 此话一出,屋间气氛似有些升温,容悦诧然抬眸,脸红不解:“侯爷此话何解?” 厉晟眉宇间笑意加深,弯下腰去,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磨着她的耳垂,低声说着:“……心疼本侯、空守闺房……”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容悦几乎没有听清他的话,只零零散散的几个字眼,直让她睁大了眸子,脸色爆红,忍不住朝后退了一些,红着脸啐道: “侯爷又胡言!” 哪家男子能用闺房来形容? 却不想,听闻了她这话的厉晟甚是委屈,下巴抵在她肩膀不起来,一手穿过她身后,将她紧紧搂住,声音含笑说着: “阿悦瞧本侯,与那些后院里候着夫君的女子又何不同?” 他自来肆意,也不觉将自己比作深闺女子有何不妥,反而是这样将怀里女子逗得面红耳热,让他眉眼间止不住的笑意。 他好似着实委屈,字字句句控诉: “偏生本侯还是个见不得光的,守到了人,却也不能碰,这些日子,阿悦可察觉本侯难受?” 容悦面色滚烫,愣愣然地听着他这些似荤话,又好似真的委屈的言语,着实有些茫然,她这些日子,每夜同他不过三两句交谈,便就昏昏欲睡,丝毫不曾察觉他有何不妥。 厉晟瞧着她茫然的模样,心底又气又笑,斥她小白眼狼,佳人在旁,他又并非是无能之人,怎会半点感受也无。 他口中轻啧了一声,咬字清晰: “……阿悦当真是、负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