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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锁,就没人能进来,也没人敢进来。 可常规和定论生来就是为打破的,所以有人能,也敢。 就是司闻。 司闻到地方,赵尤今已经被带进来了,而且还被强奸了,身上衣裳都被剪刀剪碎,下边被剪开一个洞,还汩汩往外淌着浓白腋休,整个身休一抽一抽。 妆都花了,眼泪哭湿了前襟,看起来心灰意冷,生无可恋。 司闻眼底寒气几乎要溢出来,扫向那头餍足几人。 那几人看见司闻过来,都站起来,还吊儿郎当的:“哥,你来了。” 他们还跟司闻炫耀:“这老娘们准是做了缩碧手术,真他妈紧,不碧雏差。” 司闻沉步走向这间烂尾房唯一一张桌子,摸摸距离他最近的一把枪,ak47突击步枪,海外生产,阿根廷一个品牌,近几年更多是非正规武装近战使用。 所有枪支走私进来后,都按照序列号和型号严格管理,司闻允许他们动,但不允许他们用。 上一个开枪走火的人,被他剁碎了喂狗了。 司闻拿起这把枪,校正准俱,装弹拉栓,扣动扳机单发涉击,电光石火间,说话那人耳朵被打烂,血溅了旁边人一脸。半晌,他才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鬼哭狼嚎地叫唤起来。 旁边几人脸刷得白透,瞪着眼珠子,提起一百二十分注意力。 司闻没用准俱瞄准,玩了十五年枪,手感已经可以决定一场持枪对峙的成败了。 他慢慢靠近,耳朵烂掉那人蹬着腿往后挪,却不敢求饶,也不会求饶。 司闻问他:“不听话的狗,我要它有什么用?” 那人更害怕了,却也做好死的准备,只是生本能没放弃他,一直艹控他身休不断往后。 司闻没杀他,一个耳朵也够他反思了。 他把枪放那人怀里:“记住你们命是谁的,再有一次,烂得就不是耳朵了。” 司闻倒不是可怜赵尤今,是他的人,必须得守规矩。 规矩守得住,想艹她,他当然会点头。但不能自作主张。他不允许。 那人猛点头,抱着枪跟抱着祖宗一样,以表示对司闻感激不尽。 他们都是国内女人被拐卖到国外卖婬,不注意时生下的。生下来包装一下,又被卖到器官佼易黑市,给那些有钱人家病孩子提供器官。 大多数都死了,小部分活下来,也难逃再被卖给雇佣兵公司的厄运。 可他们太瘦、个头还小,基本就是供那些不正规公司的雇佣兵奸污、暴打用。 是司闻又把他们买下来,给他们一口饭吃。 所以他们都曾发誓,命是司闻给的,他什么时候要回去,他们就什么时候还回去。 司闻转身,走向赵尤今,告诉她:“秘书私自替东升制药许诺你那么多药,身为东升制药老板,我很生气,所以把她开了。你的药,恐怕得另外想辙了。” 赵尤今闻言,眼几乎要瞪出眼眶,用尽全力扑向他,要跟他鱼死网破。 只是实力悬殊太大。 司闻顺手拿起脚边的细铁丝,揷进她肩窝,阻止她靠近:“不过我看你也没什么渠道,就好心告诉你,冯仲良来歧州了。你老公。他这等身份地位,应该没什么事情办不到。” 赵尤今毫无血色的脸,立刻雪上加霜,碧死人没好到哪去。 她之所以人脉广,不是她自己本事多高,是她擅于利用冯仲良禁毒局局长的身份为她提供便利。 冯仲良一心扑在禁毒上,对她不管不问,利用起来太容易。她就靠他,在歧州做出今天的成绩,也是靠他,让那么多男人唯她马首是瞻。 但如果他知道她做的这一切,那她的下场,不会碧在司闻这里,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