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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要问的?郑智要不是打不过他,一定给他一脚! 韦礼安先进门,正好缉毒大队的电话打过来,说是消息递上去了,目前还没回应。 这话的意思就是:等等吧。 其实不止是公民的冤屈机关部门打太极,他们自己的事情,也大多都要等着。 不是不管,是不能把他们当神来管,一套完整而缜密的系统,牵一发动全身,他们个人往往负不起这个责任,所以如果不是舆论压制,都是越谨慎越稳妥。 范昶事件,摧毁多少家庭,哪怕多年后的现在,也仍然是无数人的噩梦。 受害者只管他的冤屈要伸,而上头要艹心的是事件带来的恐慌,是这影响要怎么消除才能让活着的人至少活的健康! 韦礼安不愿意质疑、评判他信任的政府,但他也有自己觉得应该去做的事。 人一辈子太苦,退缩也就罢了,可总得有迎难而上的时候。 郑智进来,看韦礼安那表情也知道了:“是不是说等着?” 韦礼安把警帽戴好:“走吧。咱俩去一趟。” 郑智挑起眼眶,他听懂了,但是:“你不是说必须报备?你不怕打草惊蛇了?” 韦礼安是觉得,他们不去打这草,可能没人会动那条蛇了。 郑智也不是要他回答,他就是管不住嘴:“走起!一等功等着我们刑侦队呢!” * 司闻又拒绝了一次赵尤今。 她本来是可以绕开好望角,不走索马里亚丁湾的,是她太自负了,也过于信任雇佣兵公司。 索马里海盗是国际公害,几乎不会受制于任何组织,他们永远利益当头,所以只要好处给到了,他们也不会拒绝佼易。被告知那船上有四千万的货,他们必定会干这一票。 赵尤今是惹不这帮海盗的,别说她一个人,就说歧州,拼尽人力财力,都不见得能攻下来。那片海域,太适合犯罪了。简直是罪犯的天堂。 她放弃赎人对于她一个生意人来说,算是明智之举。药没了,要是再搭赎金进去,这跟要她命没什么区别。只是,对于合作伙伴,她迟迟佼不了货,滞纳金每天都跟流水似的在她银行户头往外划,也不怎么好受。为了减少损失,她必须得找另外的渠道补货。 司闻是唯一能救她的人,到这种时候,她也无暇顾及脸上还没进行修复手术的伤口了。 哪怕一直被拒绝,她也绝不放弃。 四千万啊,这数字简直能叫人嚼穿龈血。 秘书很抱歉地看着赵尤今:“不好意思,赵女士,司先生不方便见面。” 赵尤今颔首:“那劳烦你跟他讲一声,明天我还会来的。” 秘书点点头,微笑送客。 两人往外走,跟韦礼安、郑智狭路相逢。 郑智看到赵尤今,挑起眉。她带着梆球帽、口罩,可那双深眼窝太醒目了。 他为了看人,落后好几步,回神时,韦礼安已经进大厅了。 追上去,他小声说:“那女的好眼熟。” 韦礼安瞥他一眼:“是个女的你都眼熟。” “……”郑智眼耷拉下来。 总裁办的另一位文秘引二人到候客厅稍作等待,转身去报告司闻了。 司闻对他们造访反应平淡,接着处理手头事。 约莫半个小时,他站起身来。蓝色细纹西装未起褶皱,脱了外套,还有一件马甲,覆盖住腰线。最后一颗按钮没系,在他这身还算正式的着装上,尽是撩气。 这时候,秘书进来送了几份文件,又耽误他十多分钟。期间,她没敢正眼看他,却已然红了脸。 他有一副好身材,肩宽腰窄,运动时会穿无袖背心,湿在身上隐约可见腹肌,像放大镜下的琴键,看两眼就想艹,要摸两下必定沉沦。 他也有叫外头那些妖艳贱货垂涎三尺的五官,轮廓很深,线条很凶,并不很东方。又有生人勿近的气质贯彻全身,叫人觉得他可远观不可亵玩。 就是这么一个外在就很矛盾的男人,迷人又骇人。 迷人在一挑眉,一抿唇。 骇人在抬手就杀人,不留情,不留痕。 周烟以前梦到阎王都不收他,她在梦里哭成鬼,觉得自己真惨,只要活一天他就在一天。她以为她醒来会感恩于虚惊一场,却没想到她还挺遗憾。 遗憾于梦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