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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根骨头玉兔兰寿 (第2/2页)
风里呱呱飞过。 去年骆希也陪高书文来过。 那时她终于如愿接近了他,可新婚第一夜就差点被高书文的性癖击垮了底线。 当时她的内心被一团乌糟之气裹挟着,满脑子全是猎奇电影里拷问人的血淋淋的画面,想着总有一天,她要将高书文做过的事一样样奉还给他。 她抬头看金光镀身的菩萨,目光淬火,在心里大声问,为什么你要保佑这种人?! 今年高书文屏退众人,独自一人留在大殿里。 骆希不知他是想祈求换心成功,还是忏悔过往。 想想,应该是前者吧。 她走下阶梯,看见严井手握叁根香,对着香炉闭目沉吟。 等男人将香插好,骆希才开口打趣道:“严伯也需要请财神?” 严井年轻时当过兵,皮肤黝黑,笑起时一口牙齿洁白整齐:“没,我是为故人祈求安宁。” “上次你去医院检查结果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就是上了年纪,腰骨腿脚有些小问题罢了。可能是老天爷想让我提早退休,回乡下种田吧。” 骆希好奇:“严伯,你老家哪的呀?” 严井盯着簌簌掉落的香灰,有些出神,想了一会才回答:“在四川那边一条小村落,叫黑水村。” 寒风灌进衣领,骆希没忍住打了个冷颤,她猛地转过头,盯着这一年几乎每日都会见面的男人看。 严井问:“怎么了太太?” 她收回视线:“没事……” 年初七。 “青榴,你看到太太了吗?” “太太好像是去温室了,您找她吗?我去温室唤她?” “不用了,让她继续忙那些花花草草吧。” “好的。” 等到门外的长廊安静下来,储物室里的两人才敢开口说话。 骆希摇晃着腰肢,努力把穴里的那根吃得更深,问他:“青榴是你的人?” 高子默退出一些,再用力撞进去,低声笑道:“我只想你是我的人。” 骆希没回答,高子默也不追问,耸着腰说:“吻我。” 年初十。 骆希陪高书文去医院复诊,许是初五那天在山上受了点风寒,高书文又有几声咳嗽。 医生劝他再次住院观察,一旦有什么情况,能第一时间得到处理,但高书文不愿意,说元宵还没过就住院,不吉利。 保镖推着高书文出了电梯走进地下车库,往福祉车停好的位置走。 本来还有另一名保镖候在车上,但这时没见到他,站在车旁的严井说:“人有叁急,他去洗手间了。” 保镖正想给那人打电话,高书文又咳了一声,骆希提议:“先让先生上车吧,我们再等等他,不着急。” “好的太太。” 电动椅在遥控器控制下缓慢上升,退入车厢,归为正位。 骆希从另一侧上车,电动车门嘀一声后关上。 她正想给高书文的腿上盖条毯子,却听见车外有嗯嗯呜呜的异响。 抬眼竟见,严伯死死箍着保镖的脖子,平日憨实的面孔,此时像恶鬼罗刹,保镖口鼻都被手帕紧捂着,眼睛大得可怖,估计是没料过自己会被一名司机钳制得无法动弹,过多几秒,高壮的男子翻着白眼颓了身子。 高书文呼吸急促,这才反应过来他有危险,摸出手机时手指都气得发颤,对着骆希大喊:“报警!快!” 而这时高书文那侧的车门被拉开,严井迅速夺走他手上的手机,一瞬间将手帕也捂到他的口鼻处。 “严伯!你干嘛!”骆希惊呼,伸手去掰严井的手。 高书文下身无法动弹,上身被压制得无法使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多年陪伴在身旁的那张面孔越来越模糊。 骆希推不动严井,自己的胡拍乱打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她只好重新按开手机,哆嗦着手去翻通讯录。 她下意识地去寻找高子默的电话号码,上下嘴唇打架:“子默……子默……” 手指还没按下的时候,只听严井说了声:“对不住了,太太。” 那条手帕也捂上了她。 完┊整┇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