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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根骨头银鳕鱼 (第1/3页)
高子默拾起地上的衣物,拿起手机时触及屏幕,显示着有几条微信未读。 他把手机放到趴在床上喘气的人儿身边:“可能是他找你。” “……现在几点?”被情欲烤坏的嗓音慵懒餍足,骆希用两指夹起手机,按亮屏幕:“哦,那边八点了。” “你要回电话吗?”高子默爬上床,伸指摩挲骆希背上一片片深浅不一的吻痕。 真好看。 “你想我回吗?”骆希反问。 “难道我能阻止你?”高子默语气淡淡。 “那我现在打给他咯?” 说完,骆希按开高书文的对话框,他十几分钟前来过一次电话,可她那时被高子默摁在床上操,再后来高书文就只来了条信息,问她是不是已经睡了。 高子默将她翻了个身,好似在铁板上煎得金香的银鳕鱼。 捧着她胸前的白乳鸽自顾自地吃起来,唇齿间嘟囔:“你打啊,这次我吃奶子。” 骆希还真打了语音电话回国。 舌尖绕着胭粉乳晕打转,犬齿轻啃成熟鲜甜的莓果,高子默挑眼睨她,用两指夹扯另一边的一颗。 电话被接起:“喂。” 骆希倚着皮质床头,沙哑着声音呢喃:“你刚打给我呀?” “嗯,想着你应该已经睡了就没再打。怎么醒了?” “渴了,起来喝口水……冬楠还在睡,我不能说得太大声……” 她压低声音,手指也揉进高子默黑发之间,让发丝缠绕着她,少年的眼眸在阴暗处也闪着光,有些凶狠,不知在气些什么。 突然高子默松开嘴中的香甜奶肉,奶尖还湿哒哒地在一屋暖气里翘着,骆希嘴里附和着高书文,眨眼看他下了床。 光着屁股不遮不掩,胯间刚射完没多久的那根不知何时又挺翘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听高书文在话筒里问她明天是什么安排。 高子默很快折返,手里是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啤酒。 骆希一心二用,一边回答丈夫,一边在对话空挡对着少年比划口型:不许喝酒! 啪嚓,高子默仰头灌了一口,没咽下,捏起骆希的下巴,将口中的酒精渡过去给她。 突来的冰凉炸开骆希全身的毛孔,她只能睁大眼,咕噜咕噜咽下高子默喂过来的酒。 酒喝完了,但在嘴里纠缠的舌头却没有离开,两人唇舌之间全是苦涩小麦味道。 “嗯?在喝水?”高书文问。 骆希扑闪的睫毛有些慌张,推开高子默的胸膛,赶紧答道:“对,暖气太干了……” “那你喝完就睡吧,我没什么事,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骆希根本没办法用心听高书文的话,因为高子默又追了过来,再喂了她一口酒。 有些酒水来不及咽下,滴滴答答落在她胸口。 她躲开高子默缠人的湿吻,说:“好、我明天醒了就给你打电话呀……” 喝了水,但嗓子更哑了。 电话挂断后,骆希狠甩了几巴掌在高子默发烫的胸膛上:“坏透了!你真是坏透了!” “嗯,那小妈妈可要好好教教我这个坏小孩。”高子默笑着灌了口啤酒,扬扬酒瓶:“还渴不渴?渴我就继续喂你。” 骆希夺过啤酒罐,竟真的伸手揪住他一只耳朵,狠狠拧了半圈:“你小时候应该没被鸡毛掸子打过屁股吧?” 高子默由得她闹,一脸恬不知耻,凑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唇:“打屁股是没有,但罚跪是受过不少。” 骆希没料到有这一情节,含了半口啤酒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