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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他!” 宁怀赟疑惑偏头。 便听他道:“这人是我们村子里白事先生的独子, 前些年同家里闹了矛盾被赶了出去, 一直深居简出,没想到……” 那人冷笑一声,甩了甩手上的刀不屑道:“父亲愚笨,守着金山也要过苦日子,我和他可不一样。” “确实,毕竟你的人生, 到如今也就这样了。”宁怀赟很是赞同, 意味深长的讥讽道。 那人面色一狠, 如附骨之疽一般满怀恶意的眼神追随着他。 “伶牙俐齿。” 随着这声话音落下,一个看起来是领头的人长刀一扫,打退几人之后便如破竹之势,动作迅速干脆,犹如竹上飞旋的叶片直冲几人而去。 那锋利的长刀挥动一次鲜血喷洒,淋漓散落在刀面上犹如血雨一般,直捣宁怀赟面容。 就在此时,身边的人动了。 只见黑影一闪,一把腰刀从腰间拔出,银光闪烁间,秦缘上前一挑,刀剑碰撞“叮——”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一击不成,并不恋战,那人且战且退,秦缘双手持刀,刀影如雨舞出残影,“叮叮叮”的碰撞声不断响起,兵戈四起。 一刀锋划破夜空,如坠落的流星一般呈不可回转之势在众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破空劈下。 鸦青衣袍在风中滑过凌厉的弧度,顾祈霖拔出衙役腰上佩刀,如一片云彩遭风中滑过弧度,半圆旋转直抵长刀,她腿部下压承受下重压之击,随后手腕一松趁这一瞬分神之际旋转刀柄用力攥紧,横砍回去。 一番动作不过转瞬之间。 宁怀赟因这一击匆忙转过身子,就见鸦青色的道袍在空中飞扬,长长的墨发犹如瀑布般散落而下在月色下蒙上盈盈水色,光辉流转间明亮的光流转在刀锋之上,在空中画出完美的半圆弧线。 顾祈霖击退一击借力打力,接连几刀,以重剑旋转的身形佩刀划出完美的半圆,将无数次进攻尽数挡下。 却不想那人脚步一转竟舍弃长刀旋身从她身侧擦肩而过,顾祈霖回头就见银光一闪,小刀划破凌厉的寒风直击她的面容。 那一瞬间,胸前挂着的骨笛、琉璃瓶飞在空中,在流淌的月华下她浑身一矮,狼狈在地上滚了两圈躲过暗器,把把暗器顺着她的动作紧逼面命门。 微凉的长管落在手中,顾祈霖本能握住,滚过两圈躲掉暗器之后,她站起身,将唇抵在骨笛上。 她心念着:希望有用。 随后,一曲长乐化作无影的河流在风中流转,被风带去远方,悠远而轻灵。哀哀怨怨的曲调从长笛中流泻,仿佛天公泣泪、雨泣梧桐,簌簌散落徒留一地凄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