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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交甚密,以至暗生情愫,彼此钟情。 但是惜春阁的存在便如同牡丹亭里棒打鸳鸯的杜父,白牡丹身为名妓,莫说莫恒蹊家中平平,便是他家中富贵,想要为白牡丹赎身亦是难上加难。 故而莫恒蹊更加努力,想在两年后的秋试中考上举人,跨越阶层为白牡丹赎身。也许是天随人愿,今岁新帝登基,特开恩科,明年开春春围科举。 他满心期待,家中父母却瞒着他筹办婚事,不问他的意见定下一门亲事,他那日送信便是因此白牡丹不再理会于他,迫不得已才托了同窗的办事,在信中解释此事。 那时他说到这里,捕头冷声开口:“因为白牡丹不能接受这件事,所以你杀了她。” 这话一出,莫恒蹊连忙反驳:“非是如此,我并未收到她的回信,而且……” 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若是早知她如此在意这事,以至自杀身亡,我定然不管不顾与她亲自解释,是我害了她。 “谁说白牡丹是自杀?” 莫恒蹊当即便愣了。 捕头一拍桌子,满脸凶恶的继续说,“莫恒蹊,吞毒自杀的人,可不会回魂唱什么戏。白牡丹好好的为何自杀,你杀了人难道还要装无辜吗?” 说罢,他交代了手下人继续审问,自己带着状词出去了。 宁怀赟听到这,一时没有说话。 倒是顾祈霖开了口:“你认为白牡丹死于毒药?” 捕头点了头,他并不是空口白话,而是有理有据,确实问过仵作。 “你们和老师傅谈过,他一定是说是死于窒息,但更多的仵作是觉得她死于毒药,只是毒药的发作的状态不同。其他仵作查过,她并没有挣扎的痕迹,很是平静安宁,若是死于窒息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 这说的在理,可顾祈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宁怀赟压了压帽檐,凝视着外面云卷云舒将要落日的景象,突然开口:“我们今晚去白牡丹的房间里查一查。” “不要让人知道了。” 宁怀赟看过证词,莫恒蹊空口白话,口说无凭,若真是他杀了人定然是不会直白说出的,他既然提到了信,那便去白牡丹的屋里找找。 打定了主意,接下来要怎么去就是个问题。 至少顾祈霖一个姑娘夜里往惜春阁里走就很奇怪。 宁怀赟独自找上了李公子,他也是被拘在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听说去惜春阁玩,也不管什么鬼不鬼的,爬墙都要爬出去跟他去惜春阁。 · 所谓月黑风高,厚重的云层将月影遮掩,星芒失去月辉的牵带变得黯淡无关,凄冷的寒风吹拂枝头飘然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