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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第2/3页)
端在里面,闽钰儿就绝不可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闽钰儿迟疑,“孟大人,要不你进来一下……” 男人不待她说,直接掀开了帘子,屋子里暝暗不清,他看见齐叔晏倒在地上,顿时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 闽钰儿说:“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昏过去了。” 孟辞冲过去,眉眼里全是担忧,把齐叔晏扶起来后,伸手探他的鼻息—— 又是一样的,缓且弱。闽钰儿按着腰,自己爬起来时,孟辞已经一把扯掉外袍,罩在齐叔晏身上。 他弯腰抱起齐叔晏,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留下闽钰儿一个人,女人愣了愣,才追出去:“齐叔晏怎么样了?要不要请大夫?” 孟辞走的急,雪里已经只剩了一个背影,他说:“不用。” 还是不用。上次也是这样,也不知道齐叔晏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刻眼看不行了,下一刻又能去狩猎,昏迷了还不让寻常大夫近身,真真是古怪。 闽钰儿不知道这该不该告诉闽挞常。屋子里的小兔子忽然跑出来,这兔子不认生,已经学会在女人脚边磨蹭了,耷拉的耳朵一垂一垂的。 兔子仰起头,红色的眼睛直直望着闽钰儿,鼻子又耸了耸。她忽然觉得有些触动,低下身去把兔子搂在怀里,“小家伙,你是怎么被齐叔晏抓到的?” 兔子竖起了耳朵。 “看你干干净净的,这么不怕生,他定是没有苛待你。” 闽钰儿顿了顿。齐叔晏那样的人,又会去苛待什么呢? 外面没人,估计嬷嬷也被孟辞请走了,她抬头,看到齐叔晏被孟辞抱去了营帐,一路上安安静静,连半个人都不曾惊动。 “小家伙。”闽钰儿抚着兔子的头,站起来,“我们去看看他。” 孟辞额头都渗了汗。齐叔晏又犯病了,上次是因为陡然的风寒,不知道这次又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性子比不得寻常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不起波澜的,以是能暂时压下病像。孟辞跟着齐叔晏这么久,哪怕对这些知晓的一清二楚,可一旦看到齐叔晏人事不省,还是莫名的心悸。 那么好一个大活人,说昏就昏了,谁能不着急? “江太医呢?”他把齐叔晏小心地放在塌上,扯开男人的衣襟,“把他喊进来。” “大人。”下面的人也有点手足无措,“已经叫人去请了,应该马上就能来。” “马上是多久?!” 男人剑眉蹙起,语气难得有了不善,很是不耐烦。 “大人,小的们会竭尽全力把人尽快请过来的。” 孟辞不说话,紧压着眉头,回首把齐叔晏又扶起来了些,齐叔晏的胸口处那道狰狞的伤口又显现了出来,孟辞的眉头皱的越发厉害了。 过了一刻,外面有人进来报道,“大人,闽钰儿公主来了……” 闽钰儿? 他看齐叔晏,随即回头,“把她请过来。” “江太医怎么还没有来?!” “回大人,江太医现在……不见了。方才还在殿上喝酒的。” “不见了?” 闽钰儿一进来,就听见了这句话,孟辞从塌上下来,忧心忡忡:“公主,麻烦您照看一下殿下。” 横竖闽钰儿已经见过一次了,这里能照顾齐叔晏的,也就她一个人了。 “哦,好。”闽钰儿有些局促,还没问齐叔晏到底怎么了,孟辞就掀开帘子,踏着步子出去了。 一阵凉气涌进来,女人往后退了退步子。那些侍卫养成了缄默不语的习惯,只把头垂着,闽钰儿想了想,随即把怀里的兔子递给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