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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却是眼神示意会议暂停。 薄景年垂下眸子,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听筒内传来宋晚辞温淡的声音,“薄先生。” 那端的宋晚辞淡淡地喊,目光仍是注视着窗外的,眼睫在阳光下落出一小块阴影。 “您要把花房拆了吗?” 宋晚辞平静的问,窗外的花房已经被彻底拆除,她停顿几秒收回目光。 听筒那端没有传来一点声音,安静太过。 宋晚辞眸子动了动,又问:“因为我昨天进去花粉过敏了......” 她说到这语句停顿了下,最后才淡淡问:“所以薄先生您才找人来拆除花房的吗?” 薄景年的目光停顿在会议桌的桌面上,喉结向下滑动,低低的嗓音从喉间溢出。 “是。” 仅仅一个单音节,没有一点波澜与情绪,只是回答。 宋晚辞平静听完,神色未变,她又问:“只有这个原因吗?” 那端没有传来回复,但沉默已经是回答。 宋晚辞抬手拉上了窗帘,卧室内陷入了昏暗中,她又对薄景年道:“我以后不会再踏进花房。” 那端会议室内。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薄景年身上,皆是好奇的视线。 无奈会议室实在是太安静,离薄景年近一些的人能听到一点点从手机里外泄出的声音。 一个女人的声音,更加让人好奇了。 薄景年抬眸漫不经心地扫过去,众人又立刻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 “嗯。”薄景年只是淡淡地应了声。 但他没有挂断电话,似乎是极有耐心地等宋晚辞将后面的话说完。 “所以……” “薄先生可以让他们把花房建回来吗?” 询问的语气,嗓音却是平淡,似乎即使被拒绝也不会多做勉强。 薄景年眉眼不动,他没回答宋晚辞的问题。 “你喜欢?”他忽的问。 宋晚辞缓慢地下楼,她拿着手机似乎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喜欢吗?” “那您就当我是喜欢好了。” 她已经走到了院子里,被拆下的花房玻璃正被人抬走,白色的小苍兰的花瓣上也沾上了些翻起的泥土。 宋晚辞安静地等薄景年回答。 薄景年沉默几秒,嗓音很低,“那就再建,没有下一次。” 宋晚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很轻的应声,“不会有。” 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做第二次。 那个花房她以后都不会踏进去了。 …… 宋晚辞花粉过敏的症状持续了好几天,她不肯去医院,所以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