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4页 (第1/2页)
薄景年闭着眸子,窗外朦胧的月色映于他的侧脸,眉眼也模糊了起来。 宋晚辞抬眸去看,这张斯文淡漠的脸她已经无数次的打量过,从她19岁住进温园起。 三年来,宋晚辞安静温顺,从未踏出过温园半步。 如他所需要的那般,温室的脆弱蝴蝶,仅仅观赏。 宋晚辞通透的像是一块玉,她从不试图去击碎温室的玻璃,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安静,做好那只脱离不了温室的折翼蝴蝶。 瓷白手臂手回到被子里,动作轻缓地捏住了黑色睡衣的纽扣。 一颗及其普通的透明扣子。 深夜睡不着的人大抵都是无聊的,宋晚辞也是一样。 薄景年似乎尤其喜欢冷色,卧室里也只有黑白两色,衣柜里的西装衬衣领带更是排序整齐的颜色。 宋晚辞迟缓地眨了下眼睫,指尖佛过温热的纽扣,来到领口。 布料有些滑,准备撤离手时皮肤触到了一块温热。 是薄景年的侧颈,只需一点点她可能就会触碰他的喉结。 视线里男人的喉结滚了滚,手腕忽的被捏住。 宋晚辞抬眸,薄景年已经睁开眸子。 视线相撞,一瞬间坠入了黑色的漩涡中。 宋晚辞顿了下,手腕处传来的力度并不重,她看过去,又复而将眸子转向薄景年。 声音从唇间溢出,“疼......” 她说这个字时嗓音很轻,没带一点委屈,只是在单单告知。 薄景年眸光微暗,闻言松开,瓷白的手腕处已经泛起了一圈明显的粉色。 宋晚辞抬起手,“已经泛红了,薄先生。” 如果力度在重一点,也许这一处被捏过的地方明天就会泛青。 宋晚辞轻晃了一下手臂,原先戴着的手链滑落,那条链子本就是红宝石做成的。戴在纤细的手腕上,在月光下微微折射出光芒。 宋晚辞向他靠近,隔着一小段距离,呼吸清浅的落在薄景年颈侧。 薄景年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 宋晚辞微停几秒,她又抬起头,眼帘掀起,平静的宛如死水。 “薄先生......” 她唤了一声,夜色的缘故,嗓音有些温软。 “没有安眠药我没有办法睡着的。” 薄景年注视她,眸光深邃幽暗,终是有了反应,“你今天吃了感冒药。” 他不需说完宋晚辞也能明白,安眠药与感冒药不能同吃。 宋晚辞重新垂下眸子,感冒药吗? 这个小小的风寒已经病了十来天了,即便是春日,温园里的房间也是开了暖气的。 如同名字一般,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