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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不是泥巴还能是什么。” 夏远顿时萎了。 是啊,不是泥巴还能是什么。 不可能是大人的屎。 绝对不可能。 夏远迅速扯过缰绳火速消失:“大人我去喂马了您放心一定把它们喂得饱饱的!” 顺便清洗一下马鞍。 “……” * 浴室热气氤氲。 迟鉴忧伤地泡在池子里,生无可恋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一旁的托盘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还带着好闻的香气。 至于那套…… 永远不会有人再看见。 他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重点部位更是格外照顾,差点没有搓掉一层皮。 可是他真的不懂。 为什么会有人在他马鞍上放泥巴。 更可气的是,为什么他骑了一路的马也没有发现。 皇宫那种地方,不可能有人在皇帝的议事厅前随意乱逛;更不可能悄无声息接近他的马,在马鞍上动手脚。 桂花糕向来厌恶陌生人靠近,若有人接近定会嘶鸣反抗。 可是他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 而且那泥巴经检查后发现,那就是一坨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泥巴,没有什么毒药迷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放泥巴的人并不想害他,更像是……蓄意的捉弄或者报复。 这收手法过于幼稚,谁会闲的没事这样对他,或者说,谁敢这样对他。 迟鉴烦躁地捏了捏鼻梁,头往后一仰,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脸。 一张阴柔,看起来有些颓丧的脸。 那个东厂督主。 顾栖迟。 迟鉴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同样去了议事厅,比他先行离去,武功很高可以悄无声息接近桂花糕,对锦衣卫指挥使毫无畏惧…… 啧。 多么合理的人选。 虽然动机依旧不明。 迟鉴兀自头脑风暴,可门突然被轻轻敲了敲,打断了他的思绪:“大人,老爷和夫人来催了。” “我马上去。” 迟鉴低低应了一声,而后快速地从池子里出来,换好新的衣服。 算了,再说吧。 小年吃灶糖,迟母是做菜的能手,做灶糖更是一绝。 迟父迟母在内室候着,迟鉴走进正厅,看见桌案上整整齐齐摆着的一盘灶糖,正三角摆放,顶上一块色泽剔透,裹着厚厚一层芝麻。 修长的手指飞快地拈起一块灶糖,盘子里的正三角顿时塌了个顶。 迟鉴舔舔嘴边残留的芝麻,微挑的桃花眼满足地眯了眯。 唔,好甜。 *